这麽著不知道有用没有,可是我真的很想试一试。
反正,反正手上本来也破了,这血也是要流掉的。
不试,白不试啊。
如果有效,那当然……我端著快满杯的血,看看晋元,再看看杯子。
输血我是没那本事的,只好来最原台的一招,灌!
虽然我知道靠人的肠胃吸收药物是最不科学的,但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就象往常喂药一样,我把那大半杯子血给晋元硬喂下去,杯里还残余一点,我用茶冲冲也给他灌进去了。
血啊,我流的血,总不能浪费在杯里啊,能喝多少是多少吧。
手上的伤我找块布条随便裹了一下,托著腮坐在晋元床前,一心指望著可以看出点不同来。
当然我知道就算有效,效果也不会立竿见影的。
但是……但是心的希冀就是这样的强,这样的一厢情愿。
我就这麽坐著,等著,眼睛直直的盯著他的脸庞,眨都不舍得眨一下。
快到中午了,有个侍女来叫我吃饭,我说不饿,但是给晋元的药和参汤我就接了过来,给他喂了。
问灵儿怎麽样?说是还没生出来。
毕竟灵儿年纪太小,身体又一向虚耗的厉害。
况且是……呃,头胎。
给晋元喂汤喂药,擦手擦脸擦身,他瘦的厉害,肌肤薄薄的,下面的骨头清晰可见。
手里的动作渐渐慢下来,我想起来……我虽然毒好了,可是身体却坏了,废了武功。
晋元就算治好了蛛毒,恐怕……也会有什麽不良影响存在吧?也许体质会变的很差,也许会折损寿命。
但是无论哪一样,都比这样他躺著要好多了。
已经不能更坏了,所以,死马当活马医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咬咬牙,把手上的布条解一解撸下来,又把杯子端到跟前。
伤口已经在好转了,我硬是把皮肉狠撕了一把,看著血又流出来。
第二杯血也灌下去了。
我的手指好象有些肿,圣姑家里或许没有别的,但是药材药膏这些东西可是不少的。
我翻开药箱找些药粉,闻闻差不多是这药,洒在伤口上,再用布带缠一缠。
已经到了半下午了,我有些困倦,不知道是昨天夜里没睡好,或是上午精神消耗太大,还是……这麽半天总盯著晋元看,所以觉得疲惫。
我坐在窗下的椅子上,靠著椅背正有些迷迷糊糊的,忽然听到前面隐隐的人声喧嚣起来,还有……婴儿的哭声!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
生了!
灵儿生了小忆如!
咳,现在当然是不会再叫忆如了,月如已经活了,而且她和逍遥灵儿的交情也没好到要用孩子的名字来追想的份儿上呢。
那会叫忆什麽呢?我跑到前院的时候,果然是生了。
人人脸上都是欢欢喜喜的好象过年一样的表情。
我在人堆里搜索逍遥,结果没看到他倒看到了阿奴。
&ldo;阿奴姑娘,你什麽时候来的?&rdo;她疑惑的看我一眼。
呃?对哦,上次她来,还有,我们一起出门的时候,我都是只狐狸呢!
∪0∪一激动把这岔忘了。
&ldo;我是圣姑干妈的……干儿子。
&rdo;很没新意的自我介绍,不过关键不在这介绍上,而是我发现她怀里抱著个布包。
布包的内涵十分重要:一张苹果脸,红通通的有些皱,好象是在水里泡了太久似的感觉,头发倒是很浓密,脸庞边是小拳头,指甲居然都长了!
看那小手真小,可是居然五个手指一个都不缺,真是,真是小巧玲珑……&ldo;啊,&rdo;阿奴姑娘笑了:&ldo;你是小狐狸精啊。
我听师傅说起过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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