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至刚?”
“没错,就是他。
日本使者来朝,李至刚上奏朱棣,‘故事,番使入中国,不得私携兵器鬻民。
宜敕所司核其舶,诸犯禁者悉籍送京师。
’但是朱棣回道:‘外夷修贡,履险蹈危,来远,所费实多。
有所赍以助资斧,亦人情,岂可概拘以禁令。
至其兵器,亦准时直市之,毋阻向化。
’但是在朝臣的坚持下,最终想出了这个折中的办法,也就是在使团中人的兵器上榜上黄绸,一来以示皇恩,二来也是对他们动用兵器的一种约束,试问日本使者是来求和通好的,他们敢随意揭开大明皇帝御赐的黄绸而拔出佩刀吗?”
我闻言点了点头,想不到这倭人刀上的黄绸还有这么一个来历?只是这么多街上做买卖的叔叔阿姨为什么要面含笑容地时不时望一望这两个倭人呢?不对!
他们望的也不是倭人,因为两个倭人已经在我和唐栖说话的当儿,离开了街口。
但是这些叔叔阿姨还是笑眯眯地时不时望向街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时街上两个行人的对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张三,你看今天这德庆街上的摊贩怎么都换了人啊,那个风骚的豆腐西施到哪里去了,怎么换了这么一个胡子拉渣的傻大个来卖豆腐啊?”
“是啊,李四!
这街上的人好面生啊,不过话说回来,豆腐西施没有来,不会是因为你昨晚......”
他们两人接下来不堪的对话并没有进入我的耳朵,但是为什么街上的商贩会忽然全换了呢?而且他们都要笑眯眯地望着街口,咦?他们时不时望向街口的目光怎么多了一股杀意,顺着他们的视线,一顶官轿在卫兵的前呼后拥之下缓缓行来。
今天忽然出现的摊贩?时不时望向街口?眼中多出的杀意?一顶官轿?日落风高刻,正是杀人时。
难道这里正在酝酿着一次刺杀?这时数十枝从两旁二楼的酒肆射向官轿利箭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们又卷入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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