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琮的手已经等在轿帘处,永嘉把手放上去,就被他温热的手掌包裹,一路带着进了侯府。
府上来观礼的不乏权贵,只是鲜有书生文人,一来是因为柳月之事,二来则是因为萧启琮一把火烧了建章宫,为文人所不齿,多少人一日三顿都要把他拿出来骂一顿才吃得下饭。
萧启琮对此并不在意,他是怕委屈了娮娮,才会请这些人过来。
也是在这些人的见证下,他们拜堂成亲。
三拜拜过,萧启琮想,这今后就堂堂正正是他的人了。
永嘉则在盖头下打了个矜持的哈欠,想着终于可以结束了吧。
萧启琮在宴会上被灌了不少酒,身子有些轻飘飘的,但理智还在,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不管那些人的恭维,直接去了洞房。
等回到房间,永嘉已经除了喜服,躺下睡觉了,合卺的酒杯和结发的剪刀还放在桌子上。
麝烟有些紧张地偷偷抬了抬头,害怕侯爷会生气。
然而萧启琮只是道:“都退下吧,不用侍奉。”
他自己拿了剪刀到床边坐下,剪了一缕永嘉微凉的青丝,又剪了自己的,系在一起放进盒子里。
而后端起桌上的两杯合卺酒,一饮而尽。
做完这些,萧启琮才又回到床边,抱了永嘉道:“娮娮,是不是累了?”
他刚进来时永嘉就醒了,只是一直在装睡,直到此时才睁开眼,皱眉道:“你身上酒气太重,熏到孩子了。”
永嘉肩膀微微绷紧,觑着萧启琮的神色,害怕他突然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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