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又硬朗的颈部,多了道小狼的牙印。
“小时候我也这么贴着你睡,那会就能老实,现在怎么都停不下来,就想蹭你亲你。”
季维知倒委屈起来,“咋整啊,我这么腻歪。”
盛绥非但没安慰他,还添油加醋:“是呢,太腻了,再腻一个我看看?”
“滚。”
季维知没好气地翻过身,打算做个冷漠少校。
盛绥把人捞回怀里说:“咱知知怎么腻都可爱。”
俩人约好要早点睡,结果你一言我一语又闹到半夜才阖眼。
等一觉醒来,天已大光了。
盛绥揉揉眼睛,先起身接了热水、拆了早餐罐头,才摇摇季维知:“起床。”
“不的,过会儿……”
季维知没睡醒,连说话都拖声嗲气的,翻了个身,把被子全压在腿下边,四仰八叉地躺着。
盛绥恨自己没空拿笔,不然一定得把这一幕画下来。
赖着不起床,这也太娇了,怎么能这么可爱。
“前面就是雁城了,不是说会来一批雁大的师生吗,你得控场吧?”
盛绥冲好一杯咖啡,切好面包片,端到床边,“乖,再不起来我就……”
季维知睡眼惺忪,“就……?”
盛绥弯下腰,冲他耳朵边说了两个字。
低俗的很,又叫人浑身发麻。
季维知这哪还躺得住,哼哼唧唧地坐起身,眼睛还没睁开,洗漱时都迷糊着。
直到冷水上脸,他才打了个哆嗦,定睛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衣服皱皱巴巴,扣子都快开到胸口,锁骨上几颗吻痕分外明显,嘴边也带着暧昧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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