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0今天下午分组探查,我得去溪水那边,我不喜欢那里,每次靠近那里我都觉得不舒服。”
“17:54记录者变更为卓鸿朗,原记录者郝永年死亡,死因溺死,并未在他身上发现任何的外伤,尸体周围有滑倒和挣扎的痕迹,其他信息无。”
冰冷的文字没有带上太多强烈的情感,却让人感到了难以言喻的毛骨悚然。
他们四人,好像掉入了一个可怕的陷阱,甚至毫无挣扎的机会,便因为各种意外悄然死去。
过敏,溺死,被雷劈死,这些乍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死法,在短时内汇集在一起时,便不再是偶然。
接下来,笔记本里的记录少了很多,似乎是剩下的人,打算离开这里了。
可他们明明已经坐到了停在村口的汽车上,还是没能离开这里。
当然,除了他们的遭遇之外,笔记本里还详细记录了村子里村民们遇到的事,那时候的村民应该还没有这么强烈的抗拒外来者,所以他们详细的记录了村民们稀奇古怪的死因。
死于蛇毒之类已经不常见了,林半夏看到了一个最离谱的死法,那人只是在家里睡觉,睡着睡着,床塌掉了,通常情况下,床榻了也是偶有遇到的事,可那人家的木头床板,在坍塌时,断掉的木头形成了一个锋利的角,直接从那人的胸口穿了过去,等到其他人发现时,那人已经没了气息。
“这也死的,太离谱了。”
林半夏迟疑道,“如果说有人作祟,那也不太可能一个村子里突然死这么多人吧。”
宋轻罗突然提问:“郝永年是监视者还是记录者?”
“是监视者。”
贺槐安答道。
“那为什么是他在做记录?”
宋轻罗问。
“他们这组比较特殊,郝永年是从记录者转为的监视者的,所以出任务的时候,他习惯记录了。”
贺槐安解释道。
宋轻罗抿唇不语。
林半夏道:“怎么了,有什么异常情况吗?”
宋轻罗道:“我们或许应该去溪边看看。”
林半夏说:“就是打水的地方?”
“嗯。”
宋轻罗说,“郝永年就死在了那儿,那儿或许会有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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