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语神智清醒,瞳仁清晰黑白分明的和医生无言“对峙”
,医生扶扶眼镜说不用了,她受得都是皮外伤,不放心就坐在外面观察一下午看看情况。
实际叫你出去坐外面观察观察情况,意思是你可以滚了。
但医生出去上个厕所回来,目测玻璃娃娃的孩子被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真留下来了……
—
二十分钟后,林清语几次冷着脸拒绝不用那么多人陪着后,陪着她的终于就剩了一人。
冬天的走廊还有点冷,两边远处的透风窗户开着,似乎无声无色刮着呼啸凌冽的风。
林清语歇一会,在胳膊上被掐青掐红的地方又用碘伏沾着海绵按了按,等它风干两分钟,把袖子拉上了。
一路陪行的女领导——上海阿姨哎哎哎。
蹭到衣服上了。
“……”
误以为关心实际领导是喜剧人的林清语摇头,满不在乎:“这衣服不要了。”
她有点冷。
她怕自个感冒发烧,那就出息大了。
领导发着手机信息,还企图跟她了解了解情况:为什么打起来?
“……”
林清语不喜欢这开场白,一点不愿意多说,说没事。
到后来,直接说我不想说。
她以前一直觉得自己不够叛逆。
“不想说”
三个字说完斜向领导,她发现她真有这桀骜的味儿了。
她手上还有花臂。
领导看起来不当领导,也是个古板的一丝不苟的严厉母亲,点着她胳膊陪她坐了好会。
林清语放空,被点着点多了,才想起把自己袖子撸起来给她看:“你是想看我的纹身吗?”
她后来对这纹身真香,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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