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四十有五。”
大伯恍然大悟的样子,许是想到自家媳妇,眉间喜色一洋,接着自顾自感慨,“说来,前年先生归仙而去,主君怕是辛劳甚甚那,辛劳甚甚……”
估计是往年劳累所积,加上余毒发作了,谁叫他该放手给臣子的不放手。
连连叹气,我跟着感慨,“是啊,是啊。”
送了老伯,看看天色,差不多可以打佯了。
穆炎已经开始阖窗阖铺子门,我去柜子里翻了包香出来,随意点了三支,插到门槛外。
而后退了两步,正要作揖,面前一暗,身周一紧,香给门板隔在了外面,落栓声一响,眨眼,我被他困在柜侧。
“穆炎?”
我诧异,这家伙正在解我外衫,动作温柔却也麻利非常,大有就地把我正法的趋势。
他今日怎么会在白天忽然猴急起来。
“祭他做什么。”
穆炎嘟囔,忿忿不满,咬了口肩头我恍然,痛里痒痒,忍不住吃吃发笑,扭头看看那个印子并无牵挂,也不曾郁郁内疚,只是,人家怎么说也平定了天下,算是不错的君王了阿。
见我不答,穆炎手上愈发快了起来“你要……?”
在这里?我其实没有意见。
想想还是不提醒他比较好。
其实,关键在于……在太阳还没落山时候穆炎把我转了个方向,手从腰侧两边一路熨贴而下。
空气微凉,木板温实,他的手热而粗糙,身上皮肤颤栗起来,我交了大半体重到身后。
反正天气暖着呢。
他别忽然发现堂内昏暗,其实天色未黑,半途停下来就好。
此处可以听到路上行人来去的声音,要小心不发出异响,两人又皆站立,实在刺激过瘾。
穆炎今天手上却比平日重了,硬茧重重碾压过髋突,有些疼。
“穆炎……”
我叹息,刺激归刺激,新鲜归新鲜,他闷了疙瘩在心里却不好。
我既然明白,也没法装不知道,于是终究问出口,“怎么了穆炎顿了顿,“不祭他。”
“不祭就不祭……”
我喘过口气,“只不过恰好有几支香在,才点的。”
“……教我琴。”
穆炎在耳颈处沿路碾转了个长长的吻,想了半天,道。
“呃……”
他这是怎么了,“……学那个,做,做,什么……”
“香。”
穆炎手上猛然重了一把,喘口气,宣布,“我要用。”
“……”
什么歪点子,直接扔不就好了,我不会有意见的,“那些本来供宣纶的,你忘了么。
你不喜祭他,那便不祭就是了。
你若真想学,便学,可琴伤手,故而若只是为了这事,你拿去烧了就是,何必那么麻烦。”
“好。”
穆炎应了,慢了些下来,嘀咕,“全烧了……不给他。”
“嗯。”
有些事,既然提及,说白了才好,“你们不同。”
“嗯?”
“他于我而言,并非如你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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