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展笑了:“和昭仪受宠,贵妃嫔妃们又按捺不住了。
不是给父皇下套,就是给妃子下药。
琢石,你以后处在后宫,可要明哲保身。”
李琢石平静地说:“太子殿下,你入戏了。”
萧展极其温柔:“我说过。
我若为王,封你为后。”
她暗自苦笑。
讲得情深款款,把他自己都骗过去了。
他只有在半梦半醒时,才会唤出心爱女人真正的名字。
那个名字从来不是李琢石。
“太子殿下,朱文栋求见。”
清流一把尖细的嗓音穿透了雨声。
萧展给李琢石系上外袍的腰带,这才放开她。
“进来。”
门开了。
朱文栋发上有雨滴,一脸肃穆地进来,“臣参见太子殿下。”
萧展踱步到几案,说:“父皇昨日临时变更行程,查到原因了吗?”
朱文栋关门。
“安排的探子回报,昨日,皇上陪了和昭仪一日。”
“和昭仪虽然神似前皇后,却终究不是前皇后。”
萧展修长的手指在笔挂上徘徊。
“皇上的这理由,我不怎放心。”
听主子的口气,朱文栋明白他生疑。
朱文栋将探子的话如实禀报,“臣的人询问过御医,和昭仪病得颇为严重。
皇上甚为担忧。”
萧展抽出一支小楷,正要提笔写字,又放下了。
说:“病得巧,病得重,就不寻常了。”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
萧展抬头看朱文栋,“你安排在皇陵的人,也许被父皇发现了。”
朱文栋瞳孔微缩。
“臣失职。”
“不怪你。
父皇向来多疑,现在才被他察觉,你已经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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