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展昭没好气,“少耍赖。”
白玉堂干脆将手扶到他腰上,“展昭,你好没良心。”
他侧了侧头,一样一样给他数:“从在开封风月闲,到东明县,再到后来的分坛巢穴以及一路护你到亳州,我可一天都没歇着。”
展昭:“……”
这么说好像也是。
白玉堂:“禅音应该也同你说了,我为了你的毒伤,四处奔波,还白白挨了好几针。”
“……”
展昭眼皮儿轻颤,“那不都是你自己扎的么?”
白玉堂收紧手臂,气道:“我为谁?”
展昭赶紧:“为我,为我。”
想来他也确实为了自己付出许多,于是放松身体,由着他去撒娇耍赖。
“白玉堂。”
展昭轻笑道,“你的四位哥哥见到过你如此这般地撒娇么?”
白玉堂没答。
展昭忍不住又嘴欠:“白福和禅音姑娘恐怕也是无缘一见……嘶!
白玉堂,你怎么还咬人!”
白玉堂松开他的下巴,“跟我在一起时候,你能不能不要提别人。”
“……”
展昭无奈道,“你怎么那么霸道啊?”
“就霸道。”
白玉堂不爽的一把抄起他腰上的香囊,“早就想问你,谁送的,这么丑。”
“赵虎。”
展昭笑道,“还有王朝、马汉、张龙,听说是他们几个一块儿绣的,怪有意思的。”
白玉堂越看越嫌弃,“收起来吧,别系在外面。”
顿了顿,“你想要,我送你个好看的。”
展昭打趣道:“怎么,白五爷也打算自己手绣?”
白玉堂虽然没绣过花,但前不久才刚往自己身上扎过眼儿,觉得绣花和扎人应该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敢绣你就敢戴?”
展昭才不信他真会绣,“敢啊,给我绣只小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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