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牧自动屏蔽游将安的抱怨,感觉有东西朝自己飞来抬手抓住,见是面包塞嘴里叼着,套上半袖t后单肩跨上书包就往外跑。
“你去上班,顺路送他吧,”
周蓉说。
“最近公司没什么事儿,这几天哪儿都不去,陪陪你。”
游将安从茶几摸出烟盒要抽烟,余光瞥见周蓉走近又扔了回去。
“……”
周蓉停在茶几旁低头看游将安刚毅的侧脸,伸手摸了摸,“出事了?”
“不算出事儿,”
游将安把贴着脸颊的手拿下来递到嘴边,“违约的违约,能跑的单子也跑的差不多了。
估计得等这件事儿过了才能‘回暖’。”
“过不去呢?”
“过不去我带着你们搬家,世界这么大,咱们仨到处去看看。”
“……是四个。”
“啊!”
早晚高峰的地铁公交永远是前胸贴后背。
除非起晚了必须坐车,否则游牧更喜欢踩滑板或者骑共享单车。
公车停在34中站时已经过了七点二十,游牧急的直抖腿,焦急地看着前面挡路的公车,为神马还不开走?!
前面那辆公车是从上东区开来的,后车门一打开,下车的人源源不断,人多的好像怎么都下不完似的……“等等!
下车!”
游牧一面喊一面朝后门快速而又艰难地移动。
从拥挤的人群里向后车门移动时,他的目光始终盯着人群中一个过分消瘦的男人身影。
后车门关上又打开,有人不耐烦地嚷道“早干嘛去了!”
。
游牧下车后,立刻向公交站台上跑去。
两辆进站的公车又同时驶离34中站点,80的学生、老师涌向校园,剩下20的人分散向附近的居民区和商业门面。
游牧站在不消一分钟就空荡的公交站里举目四望,终于在老居民区的方向再次捕捉到了那个背影。
他急着过街,抢在过街红灯马上亮起时跑了过去。
一直尾随着那道过分消瘦身影——已经佝偻如耄耋之年的老人。
游牧坠在他身后六七步远的距离,能看见他瘦骨嶙峋的双手在宽大的袖口里晃晃荡荡。
骨骼和青筋仿佛是皮囊下的所有,看不见丁点的肌肉轮廓。
一块碎砖块就能将他绊的踉跄摔倒,一手撑地起身时残败的喘息声像一个马上要一命呜呼的人。
游牧站在不算陌生的危楼下,看着李成栋一点点爬上三楼,期间每到楼梯转角他就会停下来歇歇,三层楼他爬了十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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