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浪费了?”
大好机会?云海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懒洋洋的道:“查询下布鲁斯对几个炮友的认可度。”
“人家那是床伴。”
系统嘴上嘟囔了声,却乖乖的在系统里搜索了一遍,然后不吭声了。
“数值是多少?”
但云海会这么放过她吗?怎么可能?坏心眼的某人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道。
“平均值低于百分之七……”
“那不就对了。”
云海随手接过布鲁斯递给自己的菜谱。
翻开一看,全是中文。
纯汉字菜谱,有趣,而他在观察我的反应。
云海心下一笑,手按在菜谱上一个旋转让它正面冲着自己:他想要试探,那不如玩的更真实一些,而生长在中国的她,有那个资本。
真可惜,布鲁斯宝贝儿,你的试探最终都要落空了。
云海由衷的叹了口气。
你试探,我接招,像一场只属于两个人的探戈,在这无人的舞台上翩翩起舞,那是一场极为奇异而僵硬的舞姿,没人愿意屈服,没有人愿意服输,他们双手交握,他们互相攻击。
云海喜欢布鲁斯故作不经意的试探,连同他时时陷入沉思的样子,就连他假装单蠢的样子都无比的可爱。
当布鲁斯尝试着询问云海的故乡时,她是这么回答的:“我生活的地方在中国的江南地区,到了六七月时梅子成熟的季节,就会迎来漫长而又连绵的梅雨季节,潮湿,高温,任何东西都变的湿答答的,水汽顺着电器的电线往下流,对住户来说当然不是什么愉快的季节,但对游客来说——”
“啊哈,”
云海笑出了声,“你要是在那个时候去江南将会看到史书中记载的中国,楼台水榭,皆在烟雾之中,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听听这娓娓动听的男低音,这低哼着异国的诗词,异国的曲调,还有比这更有说服力的吗?而正是在这个时候,云海突然停了下来冷不丁的发问,“为什么不说说你自己的童年呢?布鲁斯?”
她那双黑色的双眼里孕育着奇异的光芒,某种情绪在其中跃跃欲试。
“我的童年?”
布鲁斯机械的重复着。
那噩梦一般的过去仿佛又回到了他眼前。
断了线的珍珠在面前一个接一个的滚落,布鲁斯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追随着其中一颗自由落体的珍珠。
掉落,然后弹起,滚动,在泥水中滚动,然后碰到了那残余着温度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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