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水打在玻璃上,滴答作响,病房内的风景仿佛静止了一般。
她像一个精致可爱的瓷娃娃,尚存娇态,略带稚嫩,露出的雪白肌肤被墨发半遮着,光滑细腻,若隐若现,仿佛能闻到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
李及行滚了滚喉结。
几分钟后,江稚停了笔,检查过后把本子推给他看,“可以了。”
她微微仰着小脸,下巴光洁,脖颈纤长雪白,连成的弧度刚刚好,俨然是直教人一不开眼的天鹅颈。
病号服蓝白相间,衣扣是小小的一个白圆,这扣子多扣一个太闷,少一个扣太露,现在这样将她锁骨的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引人遥想。
早在她做题的时候,李及行就看着步骤检查过了,现在根本不用再多看。
“亲二十下叶黎礼貌性地向李及行点头示意。
他就坐在床边,不过分亲昵,也没有太生分。
两人的现实关系也不会因为同学,或者是朋友的称呼有什么影响。
“你是s省的人吗?”
江稚盯着叶黎的眼睛问道。
“是。”
叶黎化着淡妆,瞳眸黑白分明,望进她的眼底就能静下心来。
“那你…是二十几岁啊?”
江稚仰着小脸继续问道。
这对话不按常理出牌,李及行不动声色地听着,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二十五。”
叶黎耐心地回答,丝毫不介意江稚查户口般的询问。
一来二去,气氛越来越熟络,甚至像是两人身份置换了。
过了一会儿,江稚停了下来,注视着叶黎沉默了片刻,喊道:“叶姐姐。”
这一次,叶黎有一点诧异了,不过半秒又收敛了表情,点头应声:“江小姐这么喊,太客气了。”
她和白廷也算是有过短暂的接触,两人年纪差得不大,可以看作同一个辈分的人。
但江稚喊她姐姐,按着年纪来说也是没错的。
江稚几个指腹摩挲着尖尖的被子角,仿佛没听见这话,冲她眨了眨眼睛,“叶姐姐叫我稚儿吧。”
小姑娘的话时常无厘头,没有规律可言,叶黎又和她聊了几句,进了主题。
“那块怀表,稚儿还记得吗?”
这话一出,李及行的心就提起来了,立刻看向了江稚,她收住了笑容,神情像是停滞住了。
“记得。”
江稚的吐字变生硬很多,执拗而坚定,“那是哥哥的东西,不要别人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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