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剩余壮年兵士八千六百名,加上对影山原有的七千四百人马,如今,对影山共有兵士一万六千。
林冲又与朱武、鲁智深、关胜等人制定了详细计划,按照这些兵士的实际情况,分成不同的层次进行训练。
如此,日复一日,对影山人马逐渐强大起来。
……山东,郓城县。
数月前,号称山东‘及时雨’的宋江宋公明,发扬一贯的善心,帮助了一位姓阎的老婆子发送了死去的官人,这阎婆看宋江颇有家财,又为人仗义,虽然生的黑了些,仍旧十分中意,随后托了媒婆王婆为自己的小女婆惜向宋江说媒。
宋江这厮年过三十依然未曾娶妻,却是有些不为人知的原因,不过,这黑三郎一贯豪爽仁义,又是一条好汉,喜欢使枪弄棒,不喜女色,所以郓城县内,倒也没有什么流言蜚语。
王婆前来说媒,宋江初始并不愿意,但三番四次后,宋江起了心思,便答应下来,遂在县城西巷买了一处楼房,置办了一应家伙物什,安顿了阎婆惜娘俩在那里居住,于是,阎婆惜便给宋江做起了情人。
初始时,宋江倒也常去阎婆惜住处,及到后来被阎婆惜这么一个十八九岁,妙龄之际的女子,给缠的厌烦了,便不常去了。
如此,再加上一些其他原因,宋江便不中那婆娘之意。
一日,宋江带着后司贴书张文远,一同来阎婆惜家吃酒。
这张文远乃是宋江的同房的押司,被人唤做‘小张三’,生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平昔只爱去三瓦两舍,飘蓬浮荡,学得一身风流俊俏;更兼品竹调丝,无有不会。
这婆惜原本就是个酒色娼妓,一见张三风流俊俏的模样,心里便喜,小张三比之黑不溜秋的宋三郎不知要俊美多少倍,又兼宋江在床底之间时常不给力,令正值妙龄之际的阎婆惜无法尽欢,如此,这阎婆惜便看上了风流小张三。
那小张三亦是酒色之徒,这种事如何不晓得。
眼见阎婆惜与自己眉来眼去,十分有请,便暗暗记在心里。
其实,宋江待张文远回家一事,并非无意,而是有些刻意安排。
当然,宋江之本意,不过是减轻些时间压力,哪里料到这二人会当着他的面,眉目传情,勾搭成奸。
往后,只要宋三郎不在,那小张三便去阎婆惜处。
初始,那婆娘留住张文远吃茶,言语之间,极尽挑逗,小张三又是惯于风月之人,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一来二去,便成了好事。
不成想,这阎婆惜自从和小张三好上之后,便似干柴遇上了烈火,两人迅速打得火块一般热,在无半点儿情分在这宋江身上。
宋江若再来她处,阎婆惜便冷言冷语,埋汰伤他,宋江心中有愧,却也不得发作,只是去得次数更加少了,半月十日尚去不得一遭。
小张三和阎婆惜两人如胶似漆,夜来明去,时日久了,自然难免被邻里街坊看到,却有些风声吹在宋江耳朵里。
只是,宋江自付好汉,不以女色为念,即便被人戴了绿油油的帽子,也不十分在意,又兼他有难言之隐,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此事。
只是,宋江却不曾料到,那阎婆惜在与张文远的关系扎实之后,便想与张文远结成夫妻,为了摆脱宋江,阎婆惜便开始有目的地寻找宋江的把柄。
这日,宋江收到一封书信,展开一看,却是神交好友沧州柴进柴大官人来信,书信之中多言邀请宋江前去沧州府上一游之事,其中只言片语却也提到对影山及齐博二州乱军之事,大约是问宋江是否识得对影山之人,不过说的隐晦。
宋江看完了信,也没放在心上,便放入随身携带的公文袋中。
恰此时,宋江两位好友,本县的都头朱仝和雷横来请吃酒。
宋江见了二位兄弟,心中高兴,便随着二人饮酒而去。
三人寻了处酒家,叫来好酒好菜,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好生快活了一番。
夜深了,三人都有些醉意,遂散了酒场,拜别了二位兄弟,宋江趁着醉意,便往阎婆惜处走去。
来到其处,却是大门紧闭,宋江上前,敲的‘梆梆’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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