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东。”
周秋白磨牙,人名从牙缝里蹦出来。
“我晚长,那时候个子低,还好动,经常破坏东西,老挨老师的批。”
“许东就不一样了,他从小就一肚子坏水,知道怎么装,上课的时候端坐着学习,个子比我们高半个头,有女同学擦黑板的时候够不到上面,他就过去帮忙,简直是老师同学家长公认的三好学生,王子我想争都争不来。”
“跑去找老师说,老师直接拒绝不说,还让我请家长,把最近破坏物品的钱结一下。”
这简直是他小学的耻辱。
徐艺秋扑哧笑了。
周秋白兴冲冲告状:“他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他89年的你知不知道,仗着比我和陆长青大几个月,多吃几天盐,天天以哥哥自居,下课就带着我和陆长青乱跑,指使我们到处干坏事,我那破坏力都是跟他学的。”
“结果你都实验在班里了?”
徐艺秋笑问。
周秋白叹息摇头,“说起来都是泪。
还好我就傻那几年,四年级的时候就学聪明了。”
其他吃过饭的学生陆陆续续回班,徐艺秋眼角瞄到羊奶真进来了,顺势结束这个话题。
响晚自习铃,甘岁山进班,见周秋白来了,数了下人数,人也全,让都出去,排一下座位。
前面几个人进班都找了自己喜欢的位置,徐艺秋从窗外看见羊奶真坐了周秋白的位,那是靠门一边的。
念到周秋白,他进去在第一排随便找了个位置,他坐好后甘岁山才念徐艺秋。
班里二十个人,两人一桌,第一排两侧看黑板不舒服,就只在中间放了一张桌子,后三排是左中右三个桌子。
徐艺秋去了第二排与门相对的一边,贴墙坐,周秋白跟过去,坐她外侧。
最后一排中间,原本等着徐艺秋过来的羊奶真,眼睛陡然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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