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
我用五指死死地扣住那人的手,将他的手臂反扣过来,一直按剑的右手正准备将剑拔出来削断那人的手臂,这时,忽然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是我”
。
我将扣住他的手松开,想继续扯下黑绫。
“不要扯。”
他说。
“为什么?你刚才干了什么事?”
我质问道。
“外面的东西很难看,你不要看。”
宋祁濂握着我的手腕上的护腕没有松开。
我将探花剑缓缓收回去,问他:“你打算今晚我们去哪里歇息?嗤,镇里?”
他说:“不是。
这地方恐怕不宜久留。”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皱着眉头说,“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只是说:“我们先出去。”
我撒手,道:“还记不记得那个老车夫说的话?他说进来的修士一个都出不去,想必有一定的道理。”
他沉声道:“这个地方确实很不同,但也不是出不去。”
我皱了皱眉:“那先试试。
只是,黑绫不摘下,你想我怎么走?”
他温声道:“你不用拔剑,你把手给我,我带你走。”
这时,我脑中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转瞬即逝的念头,可幸好我抓住了。
“等等!”
我说,“你有没有觉得,方才那些眼睛冒鬼火的人,他们好像生病了?”
“……”
他不语,拉着我的手腕便将我往下带,下台阶时,他说:“小心。”
……即便是覆着黑绫,我也能知道天色已经越来越黑了,寒风吹得凛冽,残破的旌旗在猎猎起舞,周边的店铺应都是紧紧关上了大门,呼啸的风从耳边划过,我听到风中夹着清脆的风铃声。
一路寒风吹拂着两人,在空荡荡的大街上两位墨衣白袍的道人在快速行走,沿路上似乎绕过许许多多的坑坑洼洼,而且,整条大街上,都弥漫着一股严重的尸臭味。
“云隐,你能飞上去吗?”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能,飞去哪里?”
我蒙着眼睛四下张望,“得罪了。”
语罢他揽着我就掠上了一个……屋檐吧算是,因眼下我只能靠感知去领悟自己到底身在何方。
“咻咻!”
的一声在我身后的那条街响起,我将眉头一皱,低声道:“小心!
后面有人!”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又揽着我的腰飞速地在月夜中前行。
冷风在我耳边呼啸而过,自从离开那一处的屋檐之后,就再也没有察觉到这儿有别的人存在了。
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一直在我心里盘旋着。
他到底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到底是这个鬼镇出问题了,还是我出问题了?他还究竟是不是他!
我们现在到底还在不在鬼镇?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子里徘徊着,我甚至怀疑身边的这个人还是不是宋祁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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