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
营帐里能清晰的听清楚煜月手上不断滴下来的鲜血,染的整个剑上和他的手掌一片鲜红。
乌卓皱起眉头似是有些难以置信为何仅仅为了一个女人便做到如此地步。
本想继续用剑打压他,却因着剑被煜月牢牢握在手中动弹不得,便索性只好丢了剑与他赤手空拳一阵较量。
最终煜月出其不意终于将乌卓制服,他缓缓拿起自己的剑:“我说过,哪一只手碰过她就留下哪一只手,我向来不讲假话。
想好了吗?”
他用剑指了指乌卓的左臂和右臂。
乌卓依旧不减半分痴狂和狂傲:“有本事你倒是杀了我,届时南蛮国就算是与东越国真正接下了梁子,不知殿下将如何应对。”
煜月浅浅淡淡:“纵然天下千万人的生死摆在我面前又与我何干,在她面前便是世间千千万万人亦不抵她一人。”
乌卓:“好一个痴情种……”
只可惜话音未落便双目圆睁再没了声息,从他的脖子上有了一道醒目的剑痕不断往外冒着鲜红的血珠。
一剑封喉。
暮生受了乌卓欺辱,此刻精神恍惚整个人一直都是呆呆的,没有什么声息。
煜月不顾自己还在流血的伤口,走到她的面前蹲下来凝眸仔细看了看她,一手抚上她苍白的脸:“生生你受苦了,是我来迟了,我来带你回家了。”
随即脱下自己的外衣细细搭在她的身上将她抱了起来,却在此时目光往别处不经意的一瞥望见了地上撒的一些灰白色粉末。
但他此刻并不曾多加理会只是将暮生抱了起来紧紧拥在自己怀中走出了营帐。
一众人等早已经平定或者抓捕了营地中所有的南蛮国人。
然而在他们看见煜月从营帐内走出的那一刻还是难掩震惊。
煜月素白的外衣已然沾满了鲜血,他自己抱着暮生的手依旧在不住的流血,身上被剑所刺的伤口最为严重仍然在不断的往外汩汩冒着鲜血。
脸色苍白的可怕,却唇角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笑起来对着怀中目光略微空洞的暮生:“生生,我们再也不回来这个地方了好不好。”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仿佛在陈述一件他心中的心事而已。
随即对着她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抱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中走出了营地,向着的那方向便是东越国,他说要带她回去的,家。
你可知?为一人受尽折辱?不知。
你可知?为一人千军万马?不知。
你可知?为一人不顾生死?不知。
我亦不知。
然我唯一之所知便是,为一人,若是心中挚爱,纵然受尽折辱,纵然千军万马,纵然生死难顾,仍为值得。
真面目“醒了?”
阳朔将将醒来看到的便是煜阳站在他的榻前。
见阳朔没有答话,煜阳却也是难得好脾气的没有计较只是:“此番去南蛮国,你做的不错……”
阳朔想起南蛮国的一切,心内是无限的凄凉与无奈,但面对着煜阳他依旧还是不能流露出一丝一毫真正的情绪来便下了榻拱手行礼:“不敢。”
谁知煜阳浅浅的勾唇一笑:“你倒是真的应该不敢……”
下一刻便突然一脚正踹去阳朔的心口处一字一句:“我只是让你想个法子演一出戏,让煜月受到一点儿小小的惩罚而已,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儿要了生儿的命!”
阳朔被煜阳重重的一脚踹过后胸口便传来难忍的剧痛倒地时不自觉的捂了一下胸口。
“知道痛了?才仅仅是这样就痛了?那你当初怎么没有想到暮生的处境。”
煜阳:“我明明给你下了命令,此番只是为了刻意引煜月前去南蛮国受一点儿教训,你却将暮生险些做了陪葬品,害的她险些又被侮辱。”
阳朔跪在地上一语不发任由他说着。
煜阳:“我当初说过,无论如何一定护她周全,我同煜月之事与她无关,你却将她也牵涉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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