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别讲题了。”
他叹气,讲题显然来不及了。
他在自己的腕表上搜索了一下,投屏换成了一本习题集。
“我给你押题吧,你不懂的先把答案记下来。
如果遇到同类型的题,自己代换数字,过程不变。
这个能做到吗?”
她点头:“可以试试。”
云非有惊人的学习能力和记忆能力,按照他的方法,她可以先把考试应付过去。
等到了暑假,她再慢慢消化知识。
顾怀暄开始圈题,云非跟着记答案,圈题当然比较快,特别有些问题的解法,冗长繁琐。
他尽完义务,就往外撵人,云非赖着不肯走。
她抱着他的胳膊,像只树袋熊。
“我现在不能出去,这个时间,刘嫂一定在忙着准备水果、煲汤、做早餐;周伯一定在给客厅的发财树剪枝擦叶子;咱妈一定在偏厅里做瑜珈;还有清洁机器人……你看看我这衣冠不整的样子,怎么可以这个时候从你房间走出去?”
她不说,他都没在意。
听她这么一说,他无意识地低了下头,她的睡衣领口开得低,有精致的锁骨和起伏的曲线,雪白的肌肤又勾人又晃眼……他撇开脸,微蹙着眉:“那就原路返回,走阳台。”
“天哪!
你怎么忍心让我一个弱女子翻阳台?这是多么危险的事你知道吗?”
“……”
难道夜深人静的时候,麻利地穿着睡衣和拖鞋从阳台翻过来的“弱女子”
不是她?顾家小楼里,晨光透过门窗照进来。
刘嫂正忙着准备水果、煲汤、做早餐;周伯正在给客厅的发财树剪枝擦叶子;蒋茹正在偏厅里做瑜珈;还有清洁机器人们正任劳任怨地擦洗不停……二楼的房间门“啪”
地一声,云非被衣冠不整地从顾怀暄的房间里推出来。
大家齐齐向上张望,隐约听见房间里的人还补了一句:“以后不许半夜溜进我房里来!”
云非硬着头皮,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冲着楼下说了声:“嗨,早上好。”
刘嫂和周伯目光闪躲,应了句:“少夫人早。”
飞快地各自转身。
只有蒋茹的表情最僵硬,笑容比哭还难看。
不是早就说好毕业就离婚的吗?难道说这姑娘反悔了?如果儿子要一辈子和她在一起,儿子大好的人生可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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