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失态望着那个越去越远的身影,荣阳呆呆地退了两步,倚在石柱上抽泣了片刻,她抬袖拭了拭眼角的泪水,喃喃道:“月娘么?”
“阿嚏”
正在厨房备菜的姜月,打了一个喷嚏,她放下手中的菜刀,自言自语道:“谁在骂我?”
正在此时,窗外传来一个爽朗的男声。
“谁敢骂你?”
却是樊莒又折回来了。
“樊兄今日不当值?”
这么闲,一个时辰不到又来了。
樊莒摇摇头,正色道:“我先前一直辅佐卫林监工通渠之事。
不过,就在方才,公子宣布此事作罢。”
“为何?”
“几日前,卫林在盐矿村地底下发现了多条暗河。
经由公子昨日探查,其中有一条宽约十丈且水位尚浅,公子同郡守商议之后,决定将灾区的涝水排入这条暗河。
既如此,则不再需要疏通至永兴渠了。”
姜月想起来了,那日山体崩塌,卫林被隔在通道的另一边,想必便在那个时节,误打误撞地发现了盐矿村的地下暗河。
说起盐矿村,姜月便想起另一桩要事来,她递给樊莒一杯清茶,随意问道:“也不知盐矿村那流言现下如何了?”
因为鬼神之说,阳西已经死了一名无辜的百姓,整个永郡都是人心惶惶,公子因此才下到了盐矿去探查真相。
没成想才刚下去,便遇到了山体崩塌,虽然他们两个侥幸逃了出来,却不知公子这边有没有查到些什么,该怎么同永郡百姓交代。
如果公子没有发现端倪,她又该如何提醒他呢?“平息了。
昨日里,公子同郡守接见了永郡的乡绅豪富,将公子探查的结果公之于众,现在整个永郡都知道此三人死于瘴气,而并非神鬼的诅咒。”
听樊莒讲完经过,姜月眸光大盛,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赞道:“世安公子果然英明。”
公子果然机智过人,仅凭一条石缝、一丝异味便能抽丝剥茧见微知著,敏锐地推断出接近真相的结论。
再联想到先前公子在分秒之间便发掘堤坝问题的症结所在,姜月心里暗暗替公子叫屈,如此治世之才却被流放他国,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真当是北魏王的损失,北魏百姓的损失啊。
见她这眉飞色舞的模样,樊莒盯着她明亮的眼睛,试探道:“月娘,你、你是不是心悦世安公子?”
未料他如此一问,姜月愣了一瞬,讪笑道:“樊兄怎会如此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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