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再造婚嫁之事引它出来。”
雨师妾开口。
它的胃口越来越大,不把它解决,恐怕还会捣乱。
周涣双手双脚赞成,但换谁引它出来?新娘子已受惊吓,不可协助,况且农家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此举如羊入狼穴,凶多吉少。
需找身量相仿、不易暴露、懂武习武之人假扮。
新娘的小妹听完分析,呀地一声,道:“不就是道长哥哥吗?”
周涣:“……啊?”
小妹道:“道长哥哥长得好看,身手也好!”
“等一下。”
周涣越听这分析越不对劲,隐隐有些不安,指向雨师妾,道:“她似乎比贫道更合适吧?”
雨师妾微微偏了头,食指指节抵着下唇,似是在笑,他疑心看错了,下一刻她又是端雅自持的模样,花灯盏盏,嗓音清冷,道:“我不喜夺人所好。”
“什么爱好?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雨师姑娘还是梦里见见吧。”
雨师妾轻轻摇头,严肃道:“你喜欢扮新娘,不夺人所好。”
“谁喜欢了?”
周涣瞪大了眼睛,他什么时候喜欢扮新娘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话落,咔哒一声,脚边掉下一个瓷盒。
周涣默了默,雨师妾拾起它。
瓷盖上盛开着一串优雅精致的青见花串,打开是绛红的膏体,芬芳馥郁。
小妹捂住了嘴,沉默之中,雨师妾拾起胭脂,认真道:“两只。”
周涣沉默了:“……这是贫道准备向你道歉的礼物,新娘的小妹可以作证。”
小妹生气地别过头:“我千叮咛万嘱咐,可你还是没听,我才不作证呢!”
“我未生气,为何与我道歉?”
雨师妾瞵眈着,昏暗的土地祠响起冷淡若瓷的声音。
“……”
他还想挣扎,道:“贫道是出家之人,怎能着喜服扮新娘,再者,若论术法你远在贫道之上,怎偏要选贫道,你怎么不上?”
雨师妾摇摇头,招来几个小姑娘小媳妇儿。
她们不嫌事大,低头笑着。
周涣见劝不动她,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话——“雨师妾,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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