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事,我倒也不甚在意,因为对于任何人来说,一个存在于自己脑海中好几年、根深蒂固的观念突然间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都是需要时间来消化和适应的。
只是,到了戌时左右,以往每晚这个时候是白衣人师父固定用来给我揉胸的,尽管知道今日可能希望不大,我还是心存侥幸、满怀期待的对白衣人师父说:“师父,现在可以给妩儿揉胸了吗?”
顿时,白衣人师父的脸又“唰”
的一下变红,镇定了一会之后,他硬着嗓子对我说道:“妩儿,日后切莫再提此事,尤其是对外人提及此事,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会毁了你女儿家的清白,即便我们是师徒,情同父子……父女,也是如此,往日都是为师糊涂。”
虽然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到白衣人师父定要说出此番话语来,但是,真听他亲口说了出来,我还是感到无比的遗憾,早知道我就将我的女儿身多隐瞒一段时间了,现在说出来,导致一项这么好的福利日后便没有了。
35让玉光陪我睡更可恶的是,到了就寝的时候,他竟然从衣橱中又拿出一床被褥,准备舍弃这张舒适的大床,去隔壁的那张小床榻歇息。
猜也猜得到,若我问起他为何不愿与我同床共枕,他必定又会拿出那套所谓“男女授受不亲”
的理论,我还不如省点力气。
当然,我也不会放任他奸计得逞的,现在可是决定我与白衣人师父以后相处模式的关键时刻,若真的这样一直拘之以礼的话,日后知晓我们师徒关系的人多了,伦理的压力越来越大,只怕我与他这辈子真的只有做师徒的命,那我之前岂不是白被他摸了?呃,我也承认,其实还是我摸他的次数明显要更多一些。
不管怎样,煮熟的鸭子总不能让他飞了不是?自然,这就得充分发挥本人的聪明才智了。
……“啊……妩儿肚子好疼……呜呜……”
就在他快要跨出这间房的时候,我突然按住肚子,呻‘吟了起来。
他吓得赶紧将手中被子放下,上前来替我把脉,随后又红糖泡了一杯浓浓的、热热的红糖水让我喝下。
也难为他了,连这都向人打听清楚了。
“呜呜……妩儿浑身难受……”
“师父,妩儿头晕,妩儿是不是又快要晕过去了啊……”
……是夜,在我一会儿肚子疼,一会儿头晕,弹唱俱佳的表演下,原本坚持男女授受不亲原则的白衣人师父终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选择了妥协,仍旧与我同床共枕,以方便照顾我,以后的我葵水未完的那几日也均是如此。
只是,他却拒绝了我的拥抱,刻意与我保持了一尺多远的距离,让我恨得牙痒痒,整个一欲’求不满的怨妇状。
不过,在我葵水完了之后,他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再与我同床而眠了,我也没有了继续挽留他的籍口。
多次撒娇耍赖均无果之后,一方面是觉得自己身为女子的自尊心受到了小小的伤害,另一方面是觉得如若是强扭的瓜,那吃下去也不甜,我也没再厚着脸皮去隔壁寻他,而是决定采取别的刺略,安安静静的在隔壁度过了一夜。
虽然因着缺少白衣人师父的怀抱,让这一夜变得格外的漫长,也让我几乎睁眼到天明。
不过,却也不算一无所获,至少让我构思出对付白衣人师父的新计策。
第二日,我仍旧不动声色,变得本本分分起来,有规有矩的与白衣人师父说话,有板有眼的回答白衣人师父的问题,格守着所谓男女授受不亲的本分,不再越雷池半步,该干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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