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不如陈先志的漂亮,一双标准的狐狸眼,眼角上挑,隐形双眼皮,基本上五官挺受看。
这身材和肌肉,应该是体育生出身吧。
他可能累了,搂着我,很快就睡熟了。
我爱怜的抚摸他头发时,他抬了抬眼皮微微一笑算做回应,然后继续他的睡梦,很快他呼吸均匀,偶尔传出微微的鼾声。
我不知注视了他多长时间,直到自己眼皮发沉。
☆、哀至心死
我醒来时,天已经微亮。
我轻轻起身,他还在沉睡,睡得很香。
我都不忍去拾起地上的衣服,生怕会打扰到他的睡梦。
我轻轻点着脚尖离开,去洗手间穿衣物,首先是内衣,那套刺眼的内衣让我又想起了陈先志,顿时厌恶感从心而生,我气恼的把它们扔在地上,直接穿上了自己的其他衣物,离开时我仿佛还不解恨,就用自己的脏鞋底狠狠的在那套新内衣上面擦了几下,然后捡起来把它们扔进了洗手间的垃圾桶里。
走到门口,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是身无分文。
想起自己昨天对他说的一百元一次的价格,我不禁哑然。
他会不会真的就以为我是□□?
管他呢,反正以后我们不会再见面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我看到了他茶几上的手皮包,里面应该有钱,我还是别喊醒他了,否则直接面对面的向他要钱,那多尴尬!
他钱包里果真有钱,那一沓好像是万元左右的样子,我从那沓钱中取出了一张,一百元好像勉强只够回家的火车票钱,我还是取两张吧,况且昨晚我们是两次,他应该同意的。
也算是合情合理。
我取出了两张大钞放入我的牛仔裤兜,然后把剩余的那沓钱最上面的两张叠了记号。
本想立刻离开,可忍不住好奇心我又翻了翻钱包,遗憾,里面没有任何关于他名字的信息。
门卫口中的小江总,不是是哪个江姜字。
算了,一切皆为过眼云烟,我本不该把这些放在心上。
我把钱包轻轻的又放在了茶几上,故意让剩余的那沓钱从包里露出一半来。
我打开防盗门,门外的冷气让我又退缩了进来,我看到昨天我穿过的那件羽绒服就挂在旁边衣帽架上,我犹豫一下,还是把它摘下来,检查了一下歪都没有什么东西,于是就放心的把它穿在了自己身上,然后轻轻关好门,离开了。
这件衣服就算是我的第一个男人给我的纪念品吧,我也没必要归还了,更何况,我现在需要它御寒。
雪后的室外,格外冷,我戴上羽绒服帽子,把拉链拉倒了顶端当做口罩,我微缩一下脖颈,使得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我走几步,才感觉到腿腹部都有些长跑运动后的酸痛,尤其是昨天摔过的膝盖大腿疼痛更甚,我不得不以微拐的姿态前行,以缓解这种酸痛感。
我来到公交站台,早班车还没到,我静静的在等,直到一辆出租车停到了我身旁,车上下来一位□□,衣着华贵,举止优雅。
她下车后向出租司机道谢,有些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当出租司机问我是否需要打车时,我犹豫了一下钻进了出租车。
到了陈先志单位的宿舍区,我下车付车费,在我掏裤子衣兜时,我这才感觉到羽绒服下侧硬邦邦的,我低头查看,原来羽绒服内侧还有两个暗兜,我偷偷的打开暗兜拉链:
老天!
两个暗兜一边一沓崭新的百元大钞,总计应该是两万元!
我又有点懵了。
我又来到陈先志的宿舍,踢门而入,屋内烟气弥漫,地上还有一些杂乱的泥鞋印。
烟雾呛的我咳了一口,陈先志和张静都坐在大床上,见我进来,张静站起,陈先志没动。
我拐着我的右腿直奔我的行李箱而去,打开箱子,拿出我的另一件棉外罩,毛衣秋衣,胸罩。
然后我开始一件一件的脱衣服,先是那件羽绒服外罩,然后是我那右肘破的叮叮当当的毛衣,最后是秋衣。
因没有穿胸罩,我现在上身已经□□了,我颈部的齿痕和□□的青紫(他妈的,昨天被那个出租恶魔给咬的,今天早晨我才发现都青肿了。
)当然还有那个姓江的给种的点点草莓印全都裸露了出来。
我故意让这明显的地方直对着陈先志:我就是想告诉你,昨晚你没要我,老娘我被人睡了!
然后我故意慢慢的穿胸罩,碰到那青肿时装作很疼的斯哈了一下,然后再继续穿干净秋衣,毛衣,棉外罩,至于牛仔裤,反正没没有大破洞,就凑合着穿,没必要换了。
我穿戴利落,把那些脏破的旧衣服,包括那男子的羽绒服,我一通扔进了行李箱里,扣好箱子,我拉起箱子拉杆转身故意瘸拐着往外走。
&ldo;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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