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钦叹了一声,不愿再回想弟弟当时的惨状。
“好,知道了。”
也不知是真听进去了,还是敷衍一下,反正那钦应了一声。
兄弟两又没话说了,毡包里安安静静的只剩下大宝挣扎的声音。
那钦身子还没好,但那只没受伤的手还是很有力气的,他不厌其烦的将大宝扣倒,再看它慢慢挣扎着站起来。
“真笨。”
大宝:“……”
挣扎了半天的大宝开始不耐烦,骨子里的凶性一点一点露了出来,那钦若不是手抽的快,险些就被它啄了。
“有点儿性子,还不错。”
他把大宝提进怀里,弹了弹它的喙,语气森然道:“再敢啄我,便将你毛拔了放进外头的雪里做只秃皮冻鹰。”
岱钦:“……”
他怀疑弟弟是因为阿娘过世受了大刺激所以才变得不正常了。
和一只鹰说什么话,还吓唬它,它又听不懂。
“我去扒兔皮去,阿钦你可千万别给它解绳子。”
“好。”
那钦难得的笑了笑,看上去很是乖巧。
简陋的毡包外很快飘散出一股血腥味,不过很快又被白雪盖上,一点气味也无了。
岱钦麻利的扯下兔皮,拿着匕首将兔肉切开他和弟弟一人一半。
弄好了拿雪搓一搓就能做出来吃。
刚杀的兔直接架上火烤,兄弟两都是吃惯了的。
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熏人,但毡包里能很快的暖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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