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紧迫感,晚上等姚秀英和三个孩子都睡了以后,他便按照无相宗的心法开始结印修炼起来,好在他这修炼资质是伴随着灵魂的,进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快,一晚上过去,已经引气入体,打通了大半的经络了。
只是这具身体过去生活条件太差,陈年旧疾比较多,经络疏通后,排出了不少杂质,他索性趁着清早没人,跑到院子里用水缸里的水冲了个澡,这自然又遭到了赵彩花的炮轰,说他浪费水,因为柳家没有水井,打水要到村里的水井去打,平时用水很是节省。
柳清云唯唯诺诺地应了几声,回到屋里就对上了姚秀英不赞同的目光。
“大武他爹,你才刚刚退了烧,怎么能去冲凉水澡,你干嘛不叫我起来给你烧水,要是再发烧了怎么办。”
柳清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儿,等他打通了经络以后,别说发烧了,怕是以后想生病都难。
但他自然不可能这么说,而是满口答应下来下次一定叫她。
姚秀英还待再说什么,赵彩花就在门外喊道:“老大,你们这两个懒蛋,还不赶快去上工,还想等着家里人养你们呢。”
上工?柳清云回想起原主上工的记忆,头疼不已,这柳为国真是他见过最难扮演的人,人生的大半经历都是在干活。
虽说马上就是冬天了,农活没那么重,可柳清云连锄头怎么用都不知道,他只会画符,不会种地。
柳清云转了转眼珠,还是跟着大伙一起上工去了,只是他从头到尾都站在田地边无所事事,别人有铲草清淤的,有修整沟渠的,甭管叫他干什么,他都是一副反应不过来,无从下手的样子,和以前勤劳干活拿满工分的样子截然不同。
大伙问他怎么回事,他说这回发烧好像烧迷糊了,好多事都不记得了,忘了怎么干活。
大伙便让他跟着别人一块做,他勉强挑了一担子农肥,刚走没两步,就左脚拌右脚,摔地上了。
他又跟着去除草,结果把刚种的冬小麦给祸祸了一大片。
柳和平无可奈何地让他去修沟渠,他一铲子下去,差点砸到旁边人的脚面。
大伙算是怕了他了,让他干脆就站在旁边,啥也别干了,一整天下来,他自然一个工分也没得到。
村里人看着他那丧头耷脑的样子,都说他这是发烧烧傻了,不会干活了,以后别说养家,怕是还得家里人养他。
这事很快便传遍了整个村子,赵彩花刚开始还不相信,直到她亲眼目睹了柳清云是怎么干活的,这才不得不信了。
她整张脸都黑透了,一整天都心思不定的。
柳清云则乐得清闲,术业有专攻,他是真不会干农活,别人说他傻了,他也不是没听见,只是他并不在意,还庆幸刚好有发烧这么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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