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浮现出一丝忧色。
墨沉舟也觉得有些不对。
凌云宗在诸国,每三年便招收一批十岁之下的孩童充实宗门,可以说这诸国是宗门的基础。
然而若是弟子越来越少,时间短还好,若是时间长了,只怕要动摇宗门的根基。
更何况,既然并无祸事,怎么有修仙天资的孩童会越来越少?便是那些有天分的孩童被越王藏下,却对越国有什么好处不成?要知道,在诸国这般的地域,虽有灵气,然而却远远不如各大宗门,再有天赋,若是不能在宗门修炼,也是白费。
这一点,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情。
莫非这就是掌教担忧之事?墨沉舟暗暗将这疑点记下,见展青依旧心事重重,便宽慰了几句,不再多说。
这一路说说话,时间便快了许多。
行了大半日,墨沉舟就感觉飞行法器一顿,她往下方望去,就见云层的下方,出现了一处金碧辉煌的宫殿群,就见法器徐徐落下,出现在等候在下方的人的眼前后,墨沉舟就听得礼炮四起,又有乐声大做,一道极长的红毯铺到法器的下方,再有在那宫殿阶前不知等候了多久,身着百官服饰的人诚惶诚恐地蜂拥而出,其中簇拥着一名身着明黄,上绣五爪金龙的老年男子,听得从前来过的弟子耳语,墨沉舟方知晓那便是越王。
却见刚刚还在法器上嬉笑的众弟子都是脸色一肃,露出几分威势来。
那越王带着百官立在法器前,却是头都不敢抬,静静地低头领命。
韩白衣是这次的掌事者,率先走下,墨沉舟因是筑基中期修士,虽然年纪最小,却还是在那三名初期修士的推让下跟在韩白衣的身后。
等到诸人都下来站定,那越王就俯身,脸上露出一分讨好来,&ldo;诸位仙师远道而来,鄙国惶恐,特备下了些许水酒,还请各位仙师移驾。
&rdo;墨沉舟是。
这般一想,她再细看那越王的神色,果见得他的目中带着几分闪烁。
面上却不露声色,只预备暗暗探查,以免打糙惊蛇。
那越王见众人将这些东西收起,脸上待人愈加和气,面上就露出笑意来。
就见他又击了几掌,就听得宛转悠扬的乐声响起,一群舞姬带着惑人的笑意莲步轻抬,轻盈地在殿中做起舞来。
一颦一笑俱是风流如骨,这等回眸一笑的风情是众弟子在宗门内的女修身上看不到的,新奇不已,只看得如醉如痴。
又有身旁的美人素手执酒,将酒杯凑到众弟子的嘴旁软语温声地劝酒,筑基弟子方还自持身份不曾出格,那些练气期弟子却有些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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