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雨把沈没舟丢到隔壁空房间里,就直奔季无鸣这处来。
老头直接扒了燕惊雨的背部的绷带看伤,阴阳怪气的哼道,“离死只差一口气,伤不重,及时治疗的话根本不会躺着,纯粹自己找死。
要不是吃了颗吊命的药,现在就可以埋了。”
“……”
季无鸣不得不佩服。
之前来给燕惊雨诊断的大夫各个都惶恐至极,满口都是“尽力而为”
,脸上的表情却都在说燕惊雨小命难保,老头手指刚搭上就看出来了端倪,二话没说直接扒绑带看伤口。
老头说着不严重,却从兜里摸出个瓷瓶往伤口上撒了一面,黑黑的细小的颗粒像是黑胡椒,伸手将那些黑色颗粒揉碎。
昏迷中的燕惊雨手脚抽了一下,疼得闷哼一声。
“还知道疼?谁叫你找死的?”
老头怪声怪气的说着,满是疤痕的脸扭曲的拧成一块,叫人心底发瘆。
季辞年瑟瑟发抖,两小孩一块儿出去了。
“行了,没事就行。”
白微雨拍了拍手,起身就打算走,结果一转身,面对的却是季无鸣的佛刀。
白微雨还举着双手,“你要做甚?”
季无鸣的佛刀没有出鞘,但她的刀气附着在刀鞘上依旧锋利非常,他手腕压了压,白微雨脖子上立刻出现一道红痕。
“沈没舟,我也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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