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野兔剥洗干净,从荷包里翻出一小包盐,在野兔掏空了的腹腔涂了一层。
还得塞上野山葱、八角、茴香、松子、野粟、榛子、桂皮,再在外面抹上厚厚一层蜂蜜。
包些干松枝重新点起一堆篝火,把处理好的野兔架在火堆上烧烤。
一边翻烤着野兔,一边逐个挑出蜂窝里白白胖胖的幼虫。
撤出原来那堆火的柴薪,把烧过的木头拍成碎,一只只扔进余火未尽的灰里煨了。
不一会儿,香味就在空气中飘散开。
咕噜咕噜……真是给我这大厨面子,一直昏睡着的人,肚子叫了几声,呼吸开始由深变短。
数秒之后,挣扎着爬起来,眼神初初还没甚焦距,就往火堆外阴影处挪了挪。
可怜见的,这是被我欺负惨了。
伸臂把他捞到自己身边,把装在竹筒里盛温了的泉水递到他嘴边。
青年略略有些迟缓地看了看,乖乖张嘴就了口。
我喂了一口也就罢了。
把竹筒交给他自己拿着,继续翻烤着野兔,道貌岸然一本正经地道:“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他手一抖……竹筒斜翻着掉下去。
我镇定地伸出手,定住洒出的水,接住竹筒,将水舀回去重新塞进他手里。
“……我叫元行。”
他不知所措地握着重新被塞进手里的竹筒,垂头盯着自己单衣遮不住的长腿。
“元行,元行……”
我把这个名字嘀咕了两边,“同是元字辈,你是元虹的族兄么?”
他低着头点了下。
“你大元虹多少?”
我忽地想起我拦路那会儿,他明摆着认识我,没准儿也是旧识。
“虚长几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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