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挽起袖子:“我是少爷你是少爷?听我的还是听你的?”
陈柏松:“听你的听你的。”
于是陈柏松站起来,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好在已经五月了,入夏了,虽然还不算热,但是也算暖和,赤身也不会着凉。
林渊手里拿着药粉,叫二两去打了盆热水。
陈柏松长得高大,身上肌肉纠葛,却不会显得过去粗莽,精实有力,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
林渊看着十分羡慕,就差没对着陈柏松的肌肉流口水了。
他自己练了那么久,现在都只有四块腹肌,努力硬起来也不算明显。
林渊刚刚用沾湿热水的帕子擦拭陈柏松肩上的伤口,陈柏松的身体就开始抖了。
林渊:“你抖什么?”
陈柏松咳了一声:“痒。”
林渊:“碰到你痒痒肉了?”
陈柏松说:“您继续,我忍得住。”
林渊这回换到了手臂。
陈柏松继续抖。
“还痒?”
林渊奇怪道。
“你全身都是痒痒肉?”
陈柏松说:“力道大点不痒,您下手这么轻,就觉得痒了。”
林渊:“你有伤,我力气大了,你就会疼。”
陈柏松:“我粗皮糙肉,不觉得疼。”
林渊没办法,下手果然重了一点,陈柏松就不再抖了。
“打的时候怕不怕?”
林渊问道。
陈柏松摇头:“这有什么可怕的,习惯了。”
“你046泰州的百姓知道他们已经在反贼的手里了。
当官的要么死了,要么待在反贼的手里做事,他们惶惶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办,路边的摊贩不再摆摊,酒楼客栈大门紧闭,所有人都担心这把火烧到自己头上。
但是没要多久他们就发现,每天都有当兵的巡视街道,晚上也没有宵禁,衙门的大门一直开着,还有了许多以前没听说过的衙门——现在叫部门。
管税收的是一个。
管打架斗殴讹人的是一个。
连丈夫打妻子都有部门在管。
“我打她怎么了?我自己的婆娘!
我自己教训!
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男人被兵们拖在街上,愤怒的大吼,“管天管地!
连打婆娘都管!”
女人跟在后头,脸上全是青紫的瘀伤,她也跟着走,边走边说:“兵爷,兵爷,我没事,我真的没事,你们别抓他,别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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