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美国,某不养闲人的弗罗里达州,迈阿密,下午时分。
在一间由当地居民经营的非连锁型酒吧中,五名年岁相仿的年轻人正痛快地饮着啤酒。
“datshitisdope!”
(太屌了!
)
一个操着浓厚西海岸口音的好“厚米”
(hommie指兄弟,老铁)明显要比其他四人兴奋地多。
衬衫早已被啤酒溅湿的他,似乎完全感觉不到胸口上传来的阵阵凉意,只是不停地说着:
“mydawg!”
(老铁们!
)
“Istillcan’tbelieveyougoddamnmotherfkerschoppeddatstupidmotherfkingsnake’seyeball!”
(我始终还是不相信你这个混蛋剁掉了那个傻逼臭蛇的眼珠子!
)
“IknowwhatamIsaying?”
(你懂我什么意思吧!
)
“wekilledit!”
(我们简直就是他妈的战神!
)
“wekilledit!”
(我们是战神!
)
“oh,eongivemeanotherhughommie!Andlet’sgoforanotherround!”
(别愣着了,咱们再抱一个,然后喝下一轮!
)
如此过分的,甚至已经有些癫狂的庆祝,对于非Gangster(歹徒,恶棍,此处通指凶狠不容别人侵犯的坏逼)的正常人来说,可能已经产生生理不适了。
尤其是对于肤色不同于好“厚米”
的其他四名白人男性来讲,坐在一个如此没有礼貌,且言行举止粗俗的“朋友”
的身边,基本可以被当成是一种十分掉价的事情。
但是……
“Firstofall,michael……”
“thatstupidsnakeyoucalledisactuallyawindSerpent.”
(首先,麦克,你说的那个蠢蛇实际上被学名被称作风蛇。
)
“Second,wedidn’tchophiseyeball.”
(其次,我们也没剁掉他的眼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