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阳笑了笑顺手便将手旁的一枝花毫不怜惜的掐了下来笑道:“自然是让他受暮生一样的苦,再受尽万人唾骂死后被挫骨扬灰才好。”
姝儿冷哼一声:“那恐怕是要让大殿下失望了。”
煜阳的笑意突然凝固在了脸上一把折断了手中的花枝。
姝儿一步一步靠近煜阳:“大殿下,有时候我也会想到底是我可怜还是你更可怜一些,我得不到煜月,你得不到暮生。
或者,你是否连自己爱的到底是暮声还是暮生都已经分不清楚了。”
“咳咳!”
姝儿的咽喉突然被煜阳一把扼住。
“是谁允许你这么放肆在我面前说这种话的!
还是说你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些,二王妃?你可不要忘了,你当初选择委身于奴面的时候,我们,可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随即突然松手收走了所有的力气。
姝儿应声摔在了地上。
“姝儿,你没事吧?”
奴面方才来向煜阳禀报一些事情乍然却见如此一番情景。
疾步上前想要将姝儿扶起来。
姝儿却一掌拍开了他的手:“我自己能起来。”
随后起来自己离开了煜阳的府邸。
“姝儿……”
奴面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叫住她。
姝儿顺着他的手臂对上了他的眼睛,眼眸中却是满满的疏离和淡漠还有格外的不屑与轻视:“松手,我嫌脏。”
奴面愣怔在原地手也不自觉的松开,姝儿冷嗤一声不置可否。
回了府上,姝儿便将自己锁在了房中除了贴身侍女秀秀却是谁也不肯见。
暮生平日里有空便会对着煜月从前赐给她的那把剑出神,一坐便是整整一日的光景,任谁劝也不听。
有时亦会去后院中练武,只是常常再也舞不起那把剑,连从前最为灵巧的纵身一跃而今都做不出来。
现下她却不死心想要再试上一试,谁知跃向半空身子便不受控制的往下坠去。
恍惚中又好像听到有人唤她的名字,待她快要落地却感觉到一双极为有力的手接住了她将她牢牢的抱在了怀中。
暮生见是煜月没有恼也不曾闹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他宛如天神一般的侧颜,突然一边哭一边笑,“煜月哥哥,我连剑也拿不住了,以后我再也不能练武了……”
煜月听着心中一阵接着一阵的抽痛,她上一次这么叫他是什么时候了,他细细想了一想竟发现他也记不清楚了。
她,一定是对自己失望透了吧,因为他亲手粉碎了她一个又一个希望,将她的心伤的千疮百孔血流不止。
适才落了地,怀中的人却没了动静,煜月去瞧却发现暮生脸上带着泪痕闭上了眼睛怎么叫都不醒晕了过去。
急忙将人抱了回去请了宫里的太医来,谁知太医急匆匆的赶来才号完脉脸色便大变一个腿软跪在了煜月面前:“殿下……侧妃这是……中了脱骨香啊……”
药石无医“脱骨香?!”
煜月大惊失色。
那太医仍旧跪在地上不住的用衣袖抹着额际的汗,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说无法治好侧妃又惹怒了这位殿下:“正是,正是。”
旋即又道:“微臣虽不知究竟为何,然而从侧妃的脉象以及各种体态特征看来,却是中了脱骨香无误……”
煜月顿时便一手扶住了一旁的木椅跌坐下去:“怎么会?怎么会如此?”
随后终于强迫自己定了定心神:“有劳姜太医,还烦请一定要治好生生,若是太医不负所托煜月定当重谢!”
姜太医着实有些为难,然而人命当前自然只能认命一般应着:“微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殿下所托。”
煜月点了点头,姜太医便退下去为暮生准备一些延缓毒素蔓延的药。
“为何偏偏是脱骨香?为何中了毒之人不是他,偏偏还要让她受这许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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