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为难地看着曾进,那人正得意地眯着眼睛看自己,好像面前有道马上就要吃到的大餐一样。
“好,我喝……”
大不了等下出门就吐掉,季攸宁在曾进扩大的笑容里走到桌前举起酒瓶就开始喝。
火辣辣的液体沿着喉咙而下,嘴角残余的液体也从完美的下颌线上滑落,掉进雪白的衬衫里,跟刚才淡红色的痕迹交织在一起,曾进看得不由咽了一下唾沫。
季攸宁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以为能撑到出门再去吐掉;
低估了这瓶酒的分量,以为只是度数高那么简单,完全不知道这瓶号称「深海炸弹」的高度进口酒一般好酒量的人只要半杯就能醉一个晚上。
……
再醒过来时已经是日上三杆的时候了,季攸宁睁眼看到的是一个简单简洁的屋顶,没有那些金灿灿的奢侈风格,只是简单的修饰吊顶,洁白的样子干净美好。
突然一个激灵彻底醒了过来,因为他意识到,这根本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赶忙起身想看看四周。
没想到,这微微一起身不要紧,脑袋和后脖颈巨大的疼痛感把他重新拽回了床上,疼得直倒吸气。
意识开始一点点的回来,昨天自己好像先是被曾进的保镖打晕,后来又被灌了一瓶烈酒。
“还真是烈酒啊……”
季攸宁伸手揉着疼痛欲裂的脑袋,轱辘轱辘的眼睛看着四周,如同给人的第一印象一样,这间卧室布置的也是简约至极,但是却格外让人放松。
看完了一圈才留意到自己,从被子里伸出来的半截手臂上,有一件明显不同于工作制服的柔软布料,他伸手慢慢掀开了自己的被子,有些难以置信地慢慢睁大了眼睛。
有没有人来解释下,这件睡袍是怎么回事,衣服去哪了?
“哟,醒了啊?”
门口一阵轻快的声音飘进季攸宁的耳朵,努力抬头看过去,一个不过十八九岁的年轻人站在门口,手里拖着一个银色的托盘。
“那就喝点粥吧,应该不会恶心的。”
季攸宁被他的话说的一头雾水,肚子里有一堆的问题想要问,但是最后只是战战兢兢地问出一个眼下最重要的问题,
“我想请问一下,这是哪里?”
那年轻人「哈哈」大笑出声,露出雪白的两排大牙,兰西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灿烂活泼的笑容,一时竟然愣住了。
“不用这么客气,我叫江生,我哥昨晚把你……”
这人往季攸宁眼前凑了下,做出小声窃语的模样,但是声音却一点都没有降低,“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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