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有谱。”
张钊再一次吹起哨链。
凯撒立马回归平静,蹲下乖乖坐好,鼻子在空中嗅嗅嗅。
可坐下的动作只维持了几秒钟,又变回刚进屋的兴奋状态,满地撒欢。
张钊对儿子的表现很自豪,很狂妄:“唉,我儿子就是吃了二哈品种的亏,否则真能当个警用犬。
这个哨链,宝贝儿你收好,我还有一个。
凯撒可以暂时住你家。
短哨一次防卫、二次警告、三次撕咬,长哨一次是解除状态。
俗话说好狗看三家,关键时刻能吓唬住人。”
“我家干嘛要你的破狗!”
苏运不想看他俩的腻歪,转身进了次卧,“警告你,我现在开始复习,你俩说话也好,看电视也好,还有这破狗,别出声!”
“知道知道,你以为我那么爱跟你聊啊。”
张钊巴不得他消失,一脸冷漠。
转身看仙鹤,笑得像开花一样。
“别担心,我拖家带狗来帮忙,一定保护好阿姨。”
“谢谢钊哥,我……”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苏晓原捂着嘴跑去洗手间。
刚想关门,又被追上来的张钊顶开了。
“你怎么了啊!”
张钊还没说上话,苏晓原吐成天昏地暗。
他开始慌了,赶忙从厨房打了温水,然后蹲在苏晓原身边,等着他吐完。
“宝贝儿你可别吓我。”
“我……”
话未说完,又吐了。
他不再多问,苏晓原有一紧张就吃东西的坏习惯,晚饭已经吃过不少,没准自己离开之后他又吃了。
张钊分不清墙上挂着的毛巾哪一条是擦脸的,挑一条最干净的温水打热。
“来,钊哥给擦擦脸,听话。”
热毛巾柔软至极,苏晓原将脸深埋,咬着牙:“凭什么!
凭什么他敢找我们,凭什么他一出现就害我们搬家……”
“不急,不急。”
张钊帮他顺气,“钊哥在,问题不大。”
“我急,可我没办法!”
苏晓原咬住了毛巾,又咬一口手背,“你不懂,摊上这种家人就是一辈子不安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他是我爸。
可凭什么他总能找着我们!
再有一年,再一年我就上大学了,我就能撑起这个家,他……”
张钊眼里都是冰冷,温暖和笑意全留给了苏晓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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