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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妹,你还安好?
断掉的玉簪用金子补好。
虽然玉簪一折两半,却还有重新接成一根的时候,你我之间的感情呢?
昨日深夜惊醒,还觉得你的体香在身侧环绕不绝。
昔日风情万种的潇洒人,爱慕你的人数不胜数。
你亦爱慕豪侠,交游广泛,和你有交往的人比树干上累累硕果更多。
你怎么舍得抛开一切,嫁做□,做一个依附于人的小女人?
在沙漠、堂子沟。
刀皇我哭着写下这些字,献与昔日的眷侣萧妹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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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吹雪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
一个男人若是知道有个女人在等着他,那种感觉绝不是任何事所能代替的。
一个女人若是知道有个男人在等着他,等了很久,那种感情绝不是任何事能够替代的。
女人的多情和专情,远比男人来的更快,也更凶猛。
等待。
这是一种比酒更浓,比酒更醉人的情谊。
一个男人若是知道他的女人背后,有另一个苦等很久的请人,那种感觉……同样不能描绘,无法形容。
西门吹雪知道狄萧喜欢喝酒,而且酒量很好。
直到现在,西门吹雪才发现自己对感情的了解,实在少得可怜。
幸好他总算还知道,一个男人若是放得下过去的情感,放得下过去的女人,是绝不会用这种哀求的口吻写信,更不会把自己描绘的万分可怜。
这张纸条很轻,西门吹雪却觉得他重逾万斤。
因为也直到现在才了解,一个男人失去她心爱的女人时,是多么痛苦悲哀。
西门吹雪本有办法结束刀皇的痛苦。
因为死人是不会痛苦的,更不会为了追忆过去而痛哭。
他回到卧房中。
屋子并不大,陈设也很朴素,却自然有种肃杀之气。
被西门吹雪身上的剑气千百日的熏染,冰冷而凌厉的剑气已经浸透这间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西门吹雪正背负着双手,静静的站在小窗下,一身白衣如雪。
只觉得手脚也是冰凉的,很想喝杯酒。
侍琴端着一壶酒和两个杯子走了进来,轻轻放在桌子上,轻轻的退到门口。
行动之间,绝没有一丝声音。
西门吹雪还是没有回头,却忽然道:“把酒拿走。”
侍琴道:“庄主,我拿了两个杯子来。”
西门吹雪道:“陆小凤?”
侍琴道:“陆大爷没有来,但按照日子算,狄姑娘该回来了。”
西门吹雪沉默了。
侍琴脸上虽在笑,心却已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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