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奈眼神冷峻看向手已经微颤的周涧,"前辈,我在想也许你杀那人的时候正好暴露了你自己。
真正的人隐藏在幕后,而你到了明面上。
"
"够了。
我不在乎。
我现在过得很好,我已经忘记以前了。
"
周涧将手背在身后握紧。
忘记?那些血海深仇整夜里搅得他没有安眠,一闭眼,眼前都是血液流淌,耳边都是呼喊。
死去的人一个又一个的出现,以前温和带笑的面孔都变得狰狞。
何奈看着周涧眼里渐起的血丝知道他在撒谎,他纵声大笑,"哈哈哈,忘记?你不是也怀疑吗?不是也预防着吗?不然你为什么要让可可练武,不然你为什么在我要教可可诡刺时不加以阻拦?怎么?现在心软了?"
周涧无话可说,让春潮练武,他夹杂了私心。
当年的事,他也确实感到了不对劲,但他并不打算让春潮参与进去了。
春潮是他的孩子,不是他复仇的工具,这么多年来的血缘牵绊,养育生活,他不舍得。
可,良生和鬼手死在这里,镇子上突然多了许多未见过的人。
防患未然,也夹杂私心。
犹疑下,春潮已经在路口了,他不愿意让春潮迈出去,可现在连阻拦都变得牵强了。
“她还是个孩子,何奈,她做不了刺客。”
话不投机,周涧离开后。
何奈未回屋,他看着周涧离开的方向,直到眼皮酸涩生痛才转身。
"周涧,你以为你避让他就会放过你?他知道你还活着了,他也知道我见过你。
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
何奈想到春潮,春潮明媚的笑和信任的眼。
可可,师父没得选,师父命不久矣了,师父不能就这样去见你良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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