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让将枕头放好,让他倚在那里,又将被子向上扯了扯,盖到他的肩膀处。
“你这身体,怎么还不如前些年?”
顾卓捂着嘴咳嗽了几声,向那个小太监道:“你先下去吧。”
小太监从殿内退下,没发出一点动静。
顾卓调整好坐姿,“习惯了,平日里还好,只是前几日受了风,病情加重了,那日夜宴未到,皇兄不怪我吧”
“怎会,你身体不好,若是勉强去了,我才要怪你。”
顾卓一笑,脸色看上去比方才红润了些,“我听说你与沈尚书的女儿退了婚,可有此事?”
顾让道:“本也不算有婚约,谈不上退婚,我二人不甚相熟,互相无意,如此也好。”
顾卓又遮住嘴咳嗽了几声,“皇家的婚事,哪里需要有意感情之事,也是可以培养的。
沈尚书为人清正,他的女儿也必然不差,皇兄如今这年岁,也该成亲了。”
顾让轻轻抚着他的背,为他顺气,“如今此事已成定局,不提它也罢,玄悲寺的定怨大师医术了得,我曾写信为你引荐,你可有召他来为你诊治?”
顾卓的神情忽然严肃起来,“皇兄可知,那定怨大师一向与太子殿下亲厚?”
顾让蹙眉,隐隐叹了一口气,“你为何还是对大哥如此戒备?”
“我如何能不戒备我是如何留下这一身病痛,皇兄难道不清楚?”
“大哥当年不过九岁,怎么可能是他害了你?”
“他未害我,只是他母后害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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