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嵇毅之心莫名地咯噔一下。
她---躲过了自己地手?“那个,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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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
我守夜时感觉冷,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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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嵇毅之俊脸通红尴尬道,我不是故意爬上你的床呵。
她冷冷地瞧着自己,撇过脸去。
嵇毅之心里不是滋味,她完全有理由不理会自己,我真是混蛋!
“饿了吧?你昏迷两天了,我去给你煮碗稀饭。”
嵇毅之讪讪地出了房门。
流风小驻里是有厨房的,饿极可以自己开小灶。
世人都以为他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却不知,他也是个厨房高手。
然而他的厨房许久不用,只有些柴米油盐类的基本东西,不过身子虚弱的人也只能喝些白粥。
用了半个时辰,粥才熬了,白净稀薄的可以照出人影,闪着诱人的光泽。
她悄无声息地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安静的似乎不曾存在。
他喂给她喝,她没有拒绝,小口小口慢慢地啜着。
他知道这样稍稀薄些的白粥爽口,她很想有骨气地拒绝,绝不吃他的东西。
但是,无法抵制诱惑。
她丧失人格丧失气节地喝了,然而又很不甘心,所以她冷着脸小口小口极有尊严地喝着他亲自喂给的稀粥。
她本该有些感动,然而过多的情感只会牵动心脏深处那个还未结痂的疤痕,无法抑制的痛。
所以,她面无表情,她寂静无语,她不想说话,她不想动弹。
吃饱了,她躺下身去,小心地侧过身子,留给他一个沉默的背影。
他轻手轻脚地帮她盖好被子,蹑手蹑脚地出去,再小心地带上门。
又何必这样待自己?青青冷笑,你是否还记得自己的残忍!
不能,被原谅!
嵇毅之小心地照顾她,一日三餐她也都安静地吃完,其余时间便安静得像只小兔子般坐在床上,无语、沉思,又似发呆。
眼神空洞而无神,像个---没有生气的瓷娃娃,一碰即碎。
她喝下那苦味刺鼻黑糊糊的中药,丝毫没有皱下眉头。
而之前要她吃下任何苦的东西,她都会咋咋呼呼皱巴着鼻子脸蛋也皱成一团,大叫少爷给我冰糖啦。
那张本该表情丰富的脸上,为何是一成不变的冷若冰箱?他真的不习惯!
他心很痛!
他的花语,他那顽皮而淘气的丫头,为何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都怪自己,像个不懂事的毛头小子,乱吃飞醋,然后像只刺猬,锐利而狠毒地伤害自己的最心爱的人。
别这样对我,花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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