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渡一边看着,一边皱紧了眉头,脸上表情非常不忍:“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有这么光明正大的体罚以及传销式洗脑啊,真该把他们都举报了,统统举报!
你说是吧,学妹。”
说着,他转向看喻白露。
却看见喻白露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目若寒星。
喻白露太阳穴都在跳,为什么叶渡能够如此抓不住重点?这个书院的腌臜事情自然不少,如此行派也是让人嗤之以鼻,他们当然要受到该有的惩罚------可是,她刚才问叶渡的问题是黄文翰,叶渡怎么跑偏到这种程度?叶渡接收到喻白露的威压,打了一个寒战,干咳两声,乖乖地讲起了黄文翰的事情。
“我不是说男学堂有个反思嘛,全部的男学生都在那里了,我真的是费尽心力找了一遍,都没找到黄文翰身影。”
按理说,以黄文翰那种长相还有气质,在人群中并不难找,这么说,他确实在这里消失了?喻白露皱了皱眉,问:“那你有没有问其他人?”
“我问了,这才是奇怪的地方。”
叶渡说道。
“我回到寝室之后就跟已经在寝室的人拉近关系,想问问他们关于黄文翰的事情。
可是那群人支支吾吾的,最后还一口咬定没听说过这个人,说学院这么大,他们也不可能每个人都认识。
可是他们的表情明显不对劲。”
“所以?”
“所以我就从别的方向努力了啊。
我不是带了吃的进来了吗,寝室里有个十三四岁的小弟弟,估计是真饿怕了,瘦得眼睛都突出来了。
我用一块巧克力交换到的这个信息,真是让人震惊。”
到这个时候了,叶渡还要买个关子。
喻白露简直想动用酆都刑罚,让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所幸叶渡很快就说了,“他说,黄文翰以前就住在这个寝室里,大约三四天前突然失踪了,他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是书院的教导员和巡查员勒令他们不许说出去,如果发现有人在暗地讨论这件事情,体罚没商量。”
喻白露越听越不对劲。
黄文翰接受了黄英一大半的灵力,即使因为魂魄残缺而能力不济,也不是普通人能对付得了的。
他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失踪了,而且学院还秘而不宣,直接让新来的学生住在黄文翰的床铺处。
这就说明学院心中有谱:黄文翰肯定不会再回来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真像黄英所说,这个学院中有诡异的力量?今天下午打扫操场的时候,她有意识地用灵力四处探查了一边,没有找到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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