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巧我部尚未开拔,正可一路同行,已策安全。”
夏侯澜颔首道:“理应如此。
对了,丁夫人一行有几人?”
“三四十人吧。
大小姐与大公子也陪在夫人身边,其余皆是些丫鬟下人之类。”
“哦?大公子?”
夏侯澜闻言问道,“大公子可是曹昂?”
“正是。
原来平涛也已知晓?”
李典笑问。
何止是知晓。
老子不仅可以料其生,更可料其死……夏侯澜心道。
“好了,曼城。
一切我已尽知,待我收拾妥当。
明日便会登门造访夫人。”
言罢,又吩咐李典将文丑五百精骑暂列营内,务必妥善安置云云。
李典应诺而去。
翌日,夏侯澜一身便服前往曹府。
及入府时,竟而遇到秦邵。
夏侯澜大喜:“老秦?怎得是你在此?你没陪在主公身边?”
秦邵骤与夏侯澜相遇,也自惊喜:“主公命我持家书送予夫人,又差老夫一路护送返回。”
“原来如此。”
夏侯澜点点头,“两月未见,老哥哥一向可好?”
“还不就那么回事儿。
哪儿像你小子……”
秦邵笑道,“现在你是今非昔比啦。
我曹营上下,谁不知晓夏侯血衣之名?”
夏侯澜一愣:“什么夏侯血衣?”
“你竟不知?”
秦邵愕然。
“确不知也,愿闻其祥。”
原来,夏侯澜这厮向喜白袍,着后又形若文士。
然每每战事一起,却总爱冲锋在前,更兼杀伐果断,下手极狠。
寻常敌手,若是被其一招结果反倒是幸事;如若不然,必是缺胳膊少腿,决无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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