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几声,把我叫得快失控,鸡巴抽出一截想射了,他说哥哥不要出去。
我日他……我日他就够了,后面不能再多逼逼。
于是新年的凌晨,我和裴嘉言几乎做了整晚。
内射之后他要洗澡,我就把他抱到浴室,那地方太小了,洗着洗着我又插到他屁股里了。
裴嘉言用手撑着墙兴奋得腿一直抖,我就从背后挤进去,捂住他的嘴,热水淋在我们身上氤氲出湿漉漉的水汽,最后高潮时我错觉自己都要窒息。
等好不容易洗完干干净净地出来,裴嘉言趴在床上吃樱桃,我低着头回狐朋狗友的新年短信,一扭头看见他没穿裤子趴在床上《理想国》,屁股露出一大半,上面还有新鲜出炉的我亲手掐的手指印。
我是禽兽,没忍住,过去咬了口,他扭过身来,我们就抱到一起了。
裴嘉言最后是被我操着操着睡过去的,他大约真不行了,我见他困得很,没做到最后,自己解决了一下。
樱桃核全都吐在床头,我抹了把裴嘉言嘴角的果汁,突然哲学地想:我迁就他因为我是他哥哥,但很多时候,我并不想听他叫哥。
因为我也爱他。
过后很长一段日子里我时常错觉自己获得了新生。
裴嘉言不用读书,他以两周一次的频率和班主任保持联系,了解学校的动向,其余时间就跟在我身边。
小狗的警惕性很高,从来不在白天的时段和我一起出门,他说担心老妈丧心病狂雇私家侦探。
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挺靠谱的,就算老妈觉得我私生活混乱也没放过这个裴嘉言有可能投奔的据点——我下班上班看到过好几次鬼鬼祟祟的人影。
要不怎么说我觉得老妈有病,正常人想不出这么损的招。
过完年,气温急剧升高,春姑娘只来得及吹了一口气,就被夏天急吼吼地扯着辫子踹到天边。
裴嘉言没合适的衣服穿,在家也是校服。
他说我的裤子自己穿上怎么都嫌大,成天委委屈屈的,于是我答应他改天休息的时候去买衣服。
然而什么时间休息得看老板娘的脸色。
上班还是照样,唱歌卖笑发呆三部曲轮换。
偶尔有富婆问我卖不卖,以前我是吊儿郎当地说滚,现在是心平气和地喊她们滚。
酒吧生意时好时坏,米兰的脾气也时好时坏,她不在乎手下人钓富婆,这行业流动性高没谁能干一辈子,何况我们又不是真站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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