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一下子被吓得射了,为这事,裴嘉言一个星期中都挂着不明笑容。
我没穿上衣,提着裤腰去开门,刻意挡住裴嘉言不让他被人看见。
来的是隔壁夫妻中的老公,他裹在家居服里表情很不耐烦:“哥们儿,能不能叫你老婆小声点,我们在正经谈事情呢……”
我也很不耐烦:“谈事那你听个屁啊?”
那男的估计觉得我不好惹,黑着脸走了,后面几天偶然遇见,我们相看两相厌,谁都没好脸色。
他觉得我放荡,我觉得他傻逼。
发生了这件事,加上现在手头逐渐宽裕,我开始思考住满半年后要不要换个地方。
裴嘉言无所谓,他是真不在乎住和穿,只要有好吃的和被宠溺的爱情一切都能随遇而安。
于是我想着,再看看好了,攒点钱,组一间舒服的一室一厅。
最好带花园或者楼顶,可以种点菜,窝瓜也有地方撒野。
把这当成短期内的小目标,我生活终于有了向前的动力。
有动力攒钱,工作状态就积极了些。
我还是不想开社交账号,但琳达会把在顾悠悠微博评论区发春的言论给我看,还声情并茂地在化妆间演过一次。
我不为所动,再次粉碎了她当网红经纪人的梦。
十二月的申城在一场雨后降温了,裴嘉言靠基金赚了第一笔钱,他用来给我买了件死贵的羽绒服。
本来我不肯要,他说两个人可以一起穿。
先开始我有意留给裴嘉言,但降温总是来得这么快。
申城冬天好冷,我以前十二月还能硬绷着穿短袖,现在毛衣毛袜齐上阵都觉得寒意侵入骨髓。
裴嘉言听完我的抱怨完之后网购了秋裤,这种有损个人形象的东西我一辈子都不会穿。
他计划通,笑着喊我穿他买的那件羽绒服,说那个就不冷。
好吧,裴嘉言的小脑瓜永远比我灵光。
冬至前我出了一趟差,和两个女生模特一起拍照,同行的还有顾悠悠和琳达一帮子人。
说是出差,我想让裴嘉言一起去,结果他要上课就走不开。
我当自己做攻略了,我们从申城往南走,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只能和裴嘉言在睡前匆忙打电话。
这单子挺大的,要拍的衣服又多又复杂,全套搞完下来我拿了将近三万。
裴嘉言知道我的薪资水平后沉默了下,问:“你老板那边还缺不缺兼职的?”
我打消他的念头:“不缺,你少给我抛头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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