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槛外距离大殿内佛像的距离并不算近,梦青说话时又是压着声音,秦彧耳力就是再好也听不见她说了什么。
况且他只看了甄洛,压根就没留意旁边的梦青开口说话。
秦彧原本并不知道那梦青说了什么,可瞧见甄洛眼眸含泪的模样,也不难猜到,她是受了委屈。
思及自己方才刺了那梦青一句,秦彧脸色沉了下来,在甄洛走到自己身旁时,问:“瞧这可怜样,受什么委屈了?”
甄洛摇头不语,扯着他的袖子就要走。
秦彧见此,对梦青的厌恶愈发重,冷声开口道:“我府上的人,还由不得旁人欺负,着人给安平王送个信,让他好好教教不知规矩的人。”
虽未指名道姓,可明眼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
秦彧扔下这话,便带着甄洛出了佛殿,那梦青瞧着他们两人并肩离去的身影,只觉周身的血都发凉。
“他怎么能,怎么能为了这么个水性杨花的下贱女人如此折辱于我!”
这梦青气极猛地将那供奉的香炉砸落。
身旁伺候的婢女见状,慌忙叩首安抚:“郡主息怒,殿下他就是一时贪色罢了,况且王爷一向疼你,便是殿下当真往安平王府送信,王爷也不会当真罚您的。”
“呵。”
那梦青冷笑,什么疼她,不过是懒得管罢了,说到底不是亲生的,安平王将她养在府上,跟养个阿猫阿狗没什么区别,哦不,阿猫阿狗还会逗弄逗弄,若真论起来,她还不如阿猫阿狗呢。
*
另一边,秦彧和甄洛两个人离开慈安寺,上了来时的马车。
甄洛一上马车就闭目假寐,不想搭理秦彧。
在佛殿时那副委屈模样,原就只是做来让秦彧给她出口气的。
那梦青的话是气到了甄洛,但还没到给她气哭的地步。
会委屈含泪,无非知道秦彧吃这一套。
秦彧见她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倚靠在车壁上,没来由也气闷了起来,扯了扯她发髻,靠过去问:“也不是爷惹的你,你给爷甩个脸子作甚?嗯?”
边问指腹还摩挲着甄洛唇畔,一副呷戏模样,极为轻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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