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祁见浔的状态要比她好太多,在她问出这句话后,明显黑了脸色,“赶我了?”
时姜挑挑眉,一副‘你难道看不出来吗’的表情看他。
“总得节制节制吧,”
时姜无奈摊手,整个人陷进棉被里,困意袭来,“你难道还要把以前憋着的都补回来?”
这种事情,不光是男人要节制,女人同样要节制。
不然,容易闹出人命!
祁见浔凑过来掐她的脸,眉宇间溢出些无奈,哼笑道:“我看你就是不行了。”
时姜困极了,眼睫掩在眼窝处,落下一片阴影,也懒得同他争吵,“是是是,我是不行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我可以说。”
所以在祁见浔提出要回帝都的时候,时姜是松了口气的。
这场他带着目的来找她,而她试探了五六天的闹剧算是结束了。
祁见浔离开那天,时姜没去送,也由不得她去送。
祁见浔走后,时姜过了一阵清心寡欲的日子,真真是清心寡欲。
寡欲到在梦里,时姜还频频梦到他。
看见了烦,看不见了还想。
时姜恍然就想起了祁见浔离开那天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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