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维知摇摇头,“这有啥。
只要你乐乐呵呵的,比啥都强。”
“嗯,知知真好。”
“你没事儿了吧?那我去把这些妆洗了。”
季维知皱着眉,嫌弃地搓了搓一头的发蜡,“膈应死我了,味也忒大。”
顶好的牌子,顶时兴的香型,就被小孩这么糟蹋。
换别人大概得把小孩叫过来训一顿。
可盛绥非但不生气,还觉得他这种“自作自受”
叫人欢喜极了。
“这个不好洗,得拿香皂。”
盛绥说,“进眼睛里很难受,我帮你。”
季维知见他这副认真模样差点当了真,转念一想,这玩意有什么需要帮的?又不是没用过。
“啊,好。”
出口却是另一番话。
盛绥替他把为了扮丑而挽起来的袖子都放下了,说“小心着凉”
,拉着人往浴室走。
浴缸旁摆着块力士香皂,包纸还没拆,黄色的,上头是个女星的头像。
盛绥放好一盆热水,摆了个马扎在地上,朝季维知招招手说:“来坐。”
季维知还挺恍惚,那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二爷,要帮他洗头?说出去谁信呢。
可这事不但发生了,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盛绥的手法温柔,一边在头皮上揉搓,一边浇着温水,时不时问“凉不凉”
。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他会小心避开眼睛,拿毛巾擦干净脸上的水珠和泡沫。
季维知闭目养神,却完全静不下心。
这也太难顶了,指尖的触感那么真实,他没办法再自欺欺人下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