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侦查经验,让纪维平警觉,他嗅到敌人的气息。
“奚教授是谁?”
他没问左鸣,他问的是纪天舟。
左鸣回答说:“我姐的朋友,光华大学的老师。
昨晚睡在我姐那里,他最喜欢一次买很多早点。
浪费,是他的风格。”
“睡在小左那里?”
纪维平马上运用自己的推理能力,建立起一段复杂的苦情三角恋,他的孙子俨然是失败者。
眼见纪维平的脸色慢慢变得凄惨,纪天舟忙说:“昨晚玩牌,奚教授和左鸣都没回去。
左鸣不想和奚教授睡。”
左鸣没发觉这两人的内心戏,他说:“是啊,等会儿我坐奚教授的车回学校,下午还有课呢。”
吃过早饭,奚何初来叫左鸣回学校。
左鸢蹭纪天舟的车去单位上班。
左鸢说:“我弟弟很麻烦吧。”
纪天舟说:“挺好的,不麻烦。”
左鸢又说:“他就是长不大,被我爸妈宠坏了。”
纪天舟说:“这也是一种幸福吧。
有些人想被宠坏都没机会。”
大清早的,她居然戳人伤疤。
丁小可曾告诉她,纪天舟父母早逝,他是由爷爷带大的。
她怎么忘了这茬。
左鸢忙说:“对不起,我太多话了。”
纪天舟笑说:“没事,我从来没见过父母,没享受过父母的爱,所以也不会很难受。”
这话让左鸢心生怜悯,她觉得他像个无助的孩子。
她脱口而出:“我父母都在江城,你有空的话,哪天去吃饭吧?”
他看她一眼,眼神淡淡的。
她的脸立刻发烫。
他说:“行啊,我愿意。”
虽然假装若无其事,但是他的声音极轻,简直就是在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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