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八八吧,具体的事情还需要去现场看一下,现场保护好了吗?”
顾千城并没有将会说死,虽然她心中已有腹稿。
“先说说你的猜测。”
秦寂言将案宗扣下,避开带顾千城去尸首和现场的事。
他不太愿意让顾千城接触尸体,虽然工作中的顾千城很美,但那一刻的顾千城真得很陌生,让他有距离感。
再加上尸首给人的感觉,总是阴森不详,他也不想顾千城接触这些东西。
顾千城也不隐瞒,直言道:“这个案子很简单,江家没有反击,秦殿下很无耻带着一丝刻意,可更像是不经意,秦寂言就这么让言倾跪着,居高临下的寻问他事情的经过,而没有秦王殿下的命令,言倾也不能起来,只能跪在那里,回答秦寂言的问话。
一群来自湘北的学子进京赶考,可他们身上却没有路引和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言倾的兵按规矩不让他们进城,那群学子不甘心,双方闹了起来。
面对一群文弱的书生,守城门的官兵不敢用力,可推搡间还是出了事,一曹姓学子被人推倒在地,后脑撞到一块石头,当场没了气息。
曹姓学子挤在人群中间,城门的官兵可以肯定自己没有推他,可这些湘北学子却一口咬定是言倾手底下的兵杀了人,他们要进城告官,他们要言倾和手下赔命。
一问一答间,事情很快就弄清楚了,可秦寂言依旧没有叫起的意思,而是从言倾身边走过,来到顾千城身边:“发现了什么?”
顾千城在众人给言倾行礼时,就先一步蹲在尸体旁,免得自己成为除秦寂言外,唯一一个不跪的人。
“人死了,死亡时间不超过两刻钟,后脑受尖锐物撞击,失血过多而死。
死者生前……”
顾千城淡然开口,可不等她的话说完,湘北学子们就一个个高喊:“秦王殿下,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呀。”
“青天白日,行凶杀人,还请秦王殿下重罚,还天下太平。”
……秦寂言没有呵止,这群人便越发的起劲,你一句我一言,把一件杀人案说得能动摇大秦根基。
“够了。”
秦寂言不耐烦打断,扭头看向言倾,就好像此时才看到他跪在地上一样,淡定然的叫起。
“言倾,你可有话要说?”
即使不喜言倾,秦殿下也没有公报私仇。
“末将无话可说,人死在城门口是事实,至于死因还需要待官府审理,只是末将责任所在,这群学子没有文书却是不能进城。”
言倾一板一眼,完全不知通融二字怎么写。
“凭什么?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城,你不让我们进城,我们怎么知官府如何判?秦王殿下,你可要为我们做主,我们的同窗死在这群人手中,我们连讨个公道也不能吗?”
说到伤心处,还流出两行清泪,光看就让人于心不忍,可言倾毫不动容,坚持道:“没有文书和路引,不能进城。”
“我们不是没有文书,我们只是掉了,我说了多少遍,我们在路上遇到山匪,随身的包袱全部被抢走,这才没有进城的路引。
我们真是湘北的学子,不信你们可以让夫子来考我们。”
有几个心急的忙着争辩,他的同伴却赶紧的拉住他,让他少说两句,或者说注意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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