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青这么说，顾一一暂时放下了心里的好奇。
顾一一对白齐说：“你弟弟还要一段时间才会从海里出来，在他出来之前，你想知道的事我也解释不清楚。
因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在外面还有事，需要出去。
你是在这里等，还是和我一起出去？”
白齐选择和她一起出去。
他也需要时间想想自己的事。
自从进入空间，他就明显感觉到白虎的活跃，好像随时都能从他的身体里跳出来。
他拼命压抑这样的躁动。
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
他也不清楚自己在等什么，但就是不想这么快让顾一一知道自己是白虎守护人的事。
其实他想多了。
顾一一压根就不知道什么神龙白虎之类的事。
若不是当初神龙召唤她，她甚至都不相信这个世界真有龙这种生物的存在。
至于其它事，顾一一知道的比他还少。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神龙叫她笨蛋神女是正确的。
也不知这么久了，她究竟对上古空间是个怎样的认知，好似只是用来修炼用的。
当初朝瑶给她传递的那些知识里，并没有多少关于上古空间的信息。
书房里的那些书，虽然这段时间陆陆续续看了一些，也没有关于上古空间的说明。
大概就是因为这样。
顾一一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个空间唯一神奇的就是它可以用来修仙。
两人出了空间。
白齐只说弟弟出来了打他电话，就离开了。
看白齐的样子，好像很想逃离自己一样，弄的顾一一有点莫名其妙。
和老牌化妆品公司谈生意，面临的一个问题就是，很多理念与他们的品牌调性不符，他们不愿轻易尝试。
即便她表达出可以自己出资，对方也没有明确表示合作意愿。
所以谈到最后，并没有谈出什么结论。
虽然不算不欢而散，但顾一一的积极性的确被打击到了。
她只怕从没想过，不管是外资还是国货，对于合作都没有太大的兴趣。
他们更希望的是将配方买断。
哪怕买配方的钱高一些，也不愿与配方拥有人合作。
合作就代表后续对于产品的话语权会减弱，不能完全掌控。
这是任何一家公司都不想要的结果。
她还是太嫩了。
太想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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