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黎还是看着别处，有些心虚。
她总不能说她有系统吧？系统也不让她说……
“那，那就不能是我厉害吗，我就是……就是那样不行吗……”
“呵，厉害。”
博士冷笑道，“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要对我撒谎是吗？”
“或许这样说会误解，应该是我研究所里的人。”
她抓住了林黎的手，翻开掌心，仔细观察着。
白皙如玉，纤指修长，啧，除了完美之外，梅比乌斯好像找不到别的形容词了。
林黎确实是个正常人，她早上抽取的那些血也能证实。
可卫星画面上的林黎就是个超人。
“……”
林黎什么话也不敢接，就是一直看着研究所的地板。
她也不知道地板是什么材质的，没有拼接的缝隙，应该是一整块的那种。
她现在甚至已经开始数地板上有多少白色的小点了。
“林黎，你真的很难不让人好奇啊。”
梅比乌斯又开口了，语气似乎没有刚刚那么咄咄逼人。
“你和律者战斗时的状态，这数天来，我都没有观察到过，难道你的能力还会退化？”
“呃……因为都没有打架过啊，这不是很正常吗……”
林黎缩着脖子，回道。
“正常……哈哈。”
梅比乌斯突然笑了起来，摇了摇头。
“算了算了，一问三不知，问了你也不想说，那我还是不问了吧，要是你生气把我揍死了我可没地方哭啊。”
“……我不会那样做的。”
林黎抬起了头，说道。
“啧，谁知道呢？或许你不会？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梅比乌斯盯着林黎的眼睛，墨色的瞳孔倒映出她浅绿色的长发，“况且你是个人呢。”
“……”
林黎发现之前觉得梅比乌斯好说话这个想法是非常错误的。
刚刚有一瞬间，她甚至觉得博士想把自己切片研究了。
或许是打不过她的原因吧？不然博士可能真的就那样做了……
林黎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思绪万千。
丹朱和苍玄听两人的对话一脸懵逼。
“丹朱，苍玄，你们去林黎那里，让她给你讲一讲什么是崩坏。”
“嗯。”
丹朱点点头，拉着苍玄去到林黎工位上。
梅比乌斯自己则是撑着下巴思考起来。
她之前提交的关于对第二律者核心的研究还没有被批准，也不知道那群人什么时候才会发现自己的无能，然后拿回到她这里。
不过她也不急，她本来就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了，但更详细的研究还是需要交给维尔薇才行啊……
不愧是天才少女，居然想的和她一样，让人类融合崩坏的力量……只是她这个生物基因博士也都只能做出一点点研究。
梅比乌斯看着自己手术台上的淡紫色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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