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会的就只有后五种型,基本上他只要改变一下动作,我就能猜出来他将采用哪一种型进攻,想要拦下来很轻松。”
回想了一下,五月继续说,“如果被拦下的次数太多,狯岳就会变得很急躁,破绽百出。”
只要逮住破绽的空隙,五月甚至能轻松地把狯岳手里的刀打飞。
但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没什么力气的她肯定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但是善逸的话……”
五月脸上多了几分困惑和纠结,“虽说善逸只会一之型,但是他的动作却特别难猜。
我实在是不太能确定他的攻击会从哪里来。”
“你有好几次都预判出了善逸的行动,可是你却没有打回去。”
桑岛慈悟郎说。
他所说的这一点,其实五月自己都没有觉察到。
“咦……是这样吗?”
她有些笨拙地笑了一笑,说,“那大概就是我的直觉而已吧。
直觉什么的,本来就没有什么可信度,不是吗?还是谨慎一点,脚踏实地比较好。”
这话没什么错,但桑岛慈悟郎听了,却向五月摇了摇头。
“或许有的时候,你可以试着依赖自己的直觉。
你……”
你的直觉其实很准——桑岛慈悟郎原本是想这么告诉五月的,但担心这话可能会对她产生误导的倾向,便就没有说了,只摆了摆手,打发他们休息去。
“好,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我烧饭去了。”
桑岛慈悟郎拄着拐杖向厨房而去,乱糟糟的道场自然是留给了他们三人收拾。
拖地的时候,五月注意到善逸的手腕上多出了一块青色。
她吓得心脏猛跳了一下,一把抓住善逸的手。
“哎呀,淤青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刚才没控制好力度,一不小心打到你了!
疼吗?我去拿药酒给你擦擦吧。”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善逸受宠若惊。
他正想说这点小淤青不要紧,五月已经把药酒翻出来了。
她往手心里倒了几滴药酒,回过头问狯岳:“你呢?你身上有没有淤青?”
“没事!”
狯岳恼怒地说,别扭地别开脑袋,目光却不自觉地往五月身上飘了飘,可他明明已经在极力试图不去看五月。
这样的悖论让他更加恼怒,他愤愤地丢下抹布,涨红着脸走开了。
他这莫名其妙的暴躁行为谁都看不懂。
五月撇了撇嘴,懒得说他什么,专心帮善逸揉淤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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