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在门口,半天没回过神来。
虽说与她成婚已然这么久了,可我见她这么...裸着......呃光洁的身子......还真是没几回。
如此想到,我顿时就为自己平日里那副弱气样难受——凭什么每回都她压我啊!
越想越难受,可光顾着难受却忘了慕容白是个难惹的女人。
只见我眼前一黑,一件衣服从天而降,盖在我头上,将我视线遮了个全。
我正欲说些什么呢,只听见慕容白冷声道:
“出去!”
我一听心里就来气了,一把扯下衣服,长腿一下子迈进里屋,又霸气十足的把门关上。
对着她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底气不足道:
“你害什么羞啊...我又不是没看过。”
她背对着我,回过头,目光似寒冰:
“害,羞?”
我肾抖了两抖,不敢说话。
只见她淡定地拿起亵衣裤穿好,然后走到我面前,站定,问道我:
“谁害羞。”
我:“......”
这架势不对啊!
这明明就是我占了上风怎么她一站到我面前我就发虚了呢?我为自己这没出息的样纠结到胃疼,想了半天实在是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只好改了口正经道:
“那什么...我这两天代你上朝来着。”
她瞥了我一眼,没说话,走到一边神色淡定的穿起衣来。
我又继续道:
“贬了几个官员,应该没什么事吧?”
她没说话。
我自寻没趣,想起还堆着公文没处理只好替自己解围道: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去忙了......”
说罢便往门口走去,面上虽神色正常,心底却有些发酸。
我果然...还在期望着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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