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对我不满还是怎的?”
谭迥雷开口就是让他们不知所措。
“大将军,我们并无此意。
我等在此守卫边疆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只是近来谭家军对我等多有排挤,我等实在忍受不了这才想找大将军评评理。”
左边的小将到底年轻,半刻钟就把自己的来意吐得干干净净。
“哦,且说说看,到底所为何事。
我当了这么多年将军,这名头不是白来的。
若谭家军有错,我定当严惩不贷;但若是你们……”
“那我等任凭大将军发落!”
没等右边年纪大一些的人示意阻止,左边的小将又率先开口承诺。
“好,爽快!”
谭迥雷沉声赞道
原驻军一向习惯拿丰城百姓的东西,开始是因为百姓以为他们和当年的谭家军一样,只会象征性收一次。
没想到被他们误会了,到后来干脆发展成一定级别的军官到处拿商户的东西不付钱。
要不是军队不能常出来,百姓早就受不了了。
平常也没有造成大的损失,所以周良御也一直不清楚。
如今谭家军又重回丰城,即使不是当年那批人,一些百姓看到他们一如既往地严谨,还是心里觉得有委屈。
可信赖的靠山回来了,百姓心里的委屈有处可发泄了。
偶尔出去的谭家军自然就得知了这件事。
等谭家军去问得时候,这事不知不觉就升级为谭家军看原驻军不顺眼,故意滋生事端。
谭迥雷到的时候,两边已经打了起来。
谭家军久经训练,自然不差;而原驻军的长处则是对这里的环境比他们要熟悉,且谭迥雷清晰地看到谭家军被其中一个原驻军压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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