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倩冲她抱怨了几句,转身找扫把和簸箕。
胡明明掂掇着抹布蹭到我跟前,问我能不能把柜子抬窗户边上去,她每天都要经受阳光的摧残。
我有点思维短路,没多想就点了头,但回头再找周浩然抬柜子的时候,却发现没了他的踪影。
周浩然可能找地方吸烟去了,没等我找着他,罗倩和夏小雪也相序下了楼,在空旷的楼道留下一阵紧促的脚步声。
胡明明翻着抹布伸头看了看,转身对我说:“吕哥,我给你抬。”
说着,胡明明就摞起衣袖跃跃欲试。
我说还是等周浩然吧,你不见得搬得动。
然后在空调风口下的椅子坐下来,开始玩手机打发时间。
胡明明也没有坚持,哦了一声继续擦桌子,擦完桌子擦窗台,最后在我身旁坐下,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与我闲谈。
胡明明和夏小雪都刚毕业不久,学校里学的专业也跟这一行不擦边。
现在大学生就业都不容易,在社会里瞎折腾一圈后,阴差阳错做起了业务员。
说起来,这还是她们:夏小雪下午一点的时候,周浩然才姗姗而来,给我们带了冰水和雪糕。
也不知道为什么,和胡明明单独聊天还很自然,有第三个人就觉得不自在了。
我抱怨着周浩然让他抓紧抬柜子,胡明明非要帮忙,于是三个人生拉硬拽,把档案柜挪到了窗户前。
吴经理上班的时候对我们重新布置办公室的辛勤给予口头上的褒奖,但还是让我们把资料柜挪回去。
胡明明发挥特长,说了一大堆理由,都没能管用,于是三个人又生拉硬拽,把柜子往回拖。
白折腾一番后,办公室里最大的变化就是少了一盆窗台上的绿萝,阳光透过干净的窗台撒进来,胡明明立在光晕中显得更加显眼……。
下午有点犯困的时候,趴桌上迷糊了会儿,吹着空调里的徐徐凉风,脑子里冷飕飕的荡过一页页伤感诗词。
鬼使神差,我竟然给胡珊珊发去一条微信,一个多月了,我还是忍受不了思念的折磨吧!
“大珊珊,对不起!”
胡珊珊很快回复道:“我以为你死了呢?”
“也差不多了”
“怎么了?”
“你无缘无故又跟我说话了,不太对劲哟”
“你现在哪?”
“我在山东”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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